“這也不是我說的,是齊華說的。”
季淳風覺得有意思了,走近了一點點,“那還有沒有?”
秦禺落抬手摸了摸頸側,笑,“有倒是有還有,隻是就不好了。”
季淳風擱下水杯,抱著手臂看他,“如古語:但說無妨。”
“不是好愛人。”
“嗬嗬,”季淳風笑,“他倒將我也算是看得明白,難怪得跑那麼快。”
“其實他挺好的,”秦禺落支著下巴想了想,道:“我想若不是一開始是以交換的狀態接觸的,可能他也不會跑得那麼快。有那麼一句話叫因地不真,果招紆曲……”
後八個字,季淳風沒聽懂,於是更內傷了,他的學問居然不如一個司機!但眼下又非常想理解,於是隻好不恥下問了。“後邊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一件事的出發點若是不端正、不真誠或是什麼的,那麼後來就不會順暢。大概是這個意思。”
季淳風低頭,抬手壓了壓眼角。表麵上平靜如常,內心裏山呼海嘯。
前段時間跑了的情人明白他,這個司機更明白他。
雖然知道人人背後都有人議論,但明擺擺這種被人當成分析品的感覺,不爽,徹底不爽。
你知道我去爬山是因為對某個人特別了一點,居然還歪打正著的說準了本人當年是因為因地不真,果招紆曲!要是你再提前給我開幾年車,保不準還能知道本人春節時抽風千裏迢迢跑去R城,就是為了看一眼那個跑馬場吧!
“老…老…老板!”秦禺落看著氣場懗人、越走越近的人,本能的站起後退了兩步。暈了,今天。
季淳風微微側頭笑著看他,“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多言必多失?”
秦禺落撫額,“是老板你說要聊聊的,你不能把責任全推給我!”
“那被我施…攻的人千千萬萬呢?也是我說要聊的?”
秦禺落倒抽了一口冷氣,終於明白被叫過來的原因了。咽口水,“就…就是誇張了一點點而已……”
“不隻是一點點啊!”季淳風走到退無可退的他身邊,湊在耳邊輕輕吹氣,“即便我奮鬥到一百歲才死,也還差之尚遠尚遠。你說怎麼辦?你給我提出了一個目標,總還要幫我找到一個可以實行的方案才行吧!”
“這個…這個!”秦禺落臉燒麵熱,心中淌汗。
這個方案,神仙也拿不出來啊!除非神仙讓你長生不老,以便於你經久施攻……
“怎麼辦呢?你說怎麼辦呢?”於輕聲細語中,季淳風低頭在他頸上輕輕咬了一下。原本隻是打算調戲他一下出出那股子不爽的氣,但看著他現在的模樣,加上對他的性向在認識不久後就知道了,於是突然有了一種想弄假成真的衝動。
嘀嗒,又是衝動!
“老板…兔子不吃窩邊草……況且本草,又瘦又黃…..”
“災荒年月,就將就一下吧。”撩起衣擺摸進去,季淳風笑,“不瘦啊,”又在他麵上親了親,並著目細看了一下,“也不黃。上次曬黑了的都轉回來了,挺好的。”
秦禺落閉目深呼吸了一下,將在身上遊走的一雙手按住,“我馬上開車帶你去找人行不行?今天這麼做了,我的飯碗就真的要底兒朝上了……”
“現在找到,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我向來不虧待床伴的,你飯碗要換金的都行。”季淳風也不主動抽出被他壓住的手,隻整個人往前靠了靠,貼著他道:“隻說,想還是不想?做還不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