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尋思過後,問錢燕兒:“那你這個表哥你是就見過這一回?”
錢燕兒有點惱怒道:“是啊,這個表哥我見過一次就夠了,不想再見第二次。一副臭脾氣臭到極點,好懸沒把我氣死。不過我看過他的相撲真是厲害,估計跟燕青哥哥一樣強。”
盧俊義輕輕拍了拍錢燕兒的玉肩:“小燕兒,別生氣了,有本事的人都這樣,本事越大脾氣越大,很正常。”
錢燕兒迷惑道:“主人的本事那麼大,為什麼脾氣就那麼好呢?”
盧俊義笑道:“那是我對小燕兒你才這樣,你沒看我對盧有德他們那幫人是什麼脾氣?”
錢燕兒螓首猛點:“是這樣的,主人對自己人是春天般溫暖,對敵人是冬天般冷酷。”
盧俊義哈哈大笑:“小燕兒說的很對,我就是這樣的人。”
錢燕兒突然一雙明亮的美眸暗淡了下來,她低聲問道:“那我父親在主人眼裏,是自己人呢,還是敵人呢?”
這個問題來得如此突然,搞得盧俊義有些張口結舌,不知道怎麼回應好。
過了半晌,看到錢燕兒眼睛裏已經浸滿了淚水,盧俊義才沉聲說道:“我這人的宗旨,向來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隻要你父親答應將下麵一百五十家店鋪的控製權交給我,我就把他當做自己人,否則早晚盧有德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書中暗表,由於最近十幾年盧俊義父親早逝,盧俊義不成氣候,盧家內部分崩離析,導致外姓掌櫃們對盧家離心離德,趁機擴張壯大,狀如民國時期的軍閥割據。盧俊義除掉盧有德,正如蔣介石清除了***內部的政敵,外麵卻有馮玉祥等軍閥割據著呢。隻是打個比喻,情況是沒有那麼嚴重,名義上這些外姓掌櫃還是要聽從盧家的調配,還是要給盧家繳納營業收入,但還是掌握在這個穿越後的盧俊義才能發揮最大的用處。
錢燕兒哭訴道:“我這次回去勸我父親向你效忠,他死活不肯,說他不能將幾十年的心血白白地送人。”
盧俊義被錢財多這句話激怒了:“這是什麼話,他幾十年的心血?他這一切還不都是我們盧家給他的,他到底想幹什麼?想脫離盧家自立不成?”
錢燕兒被盧俊義的怒氣嚇得臉色煞白,衝上前抱住盧俊義哭道:“主人,我父親是一時間想不開,他並不想跟你為敵,你不要把他當做敵人。
盧俊義被錢燕兒緊緊地抱住,她那驕傲的胸部頂得盧俊義差點喘不過氣來。盧俊義難以承受這樣的壓迫,喘著粗氣喝道:“燕兒,放手,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