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小綠小紫急忙跑了進來,卻看見宇文康正捧著自己的手腕,叫的淒楚無比,而在他左右兩手的合穀穴上,赫然紮著兩隻巨型銀針,此刻還在顫啊顫的。
淩月兒卻一副神情自在的模樣,看見有人進來,把眼一瞪:“不想也挨兩針的話,就給我出去。”
小綠小紫同情的看了一眼宇文康,心裏哀號,王爺,你保重吧。然後迅速關門走人。
“你謀殺親夫啊?”宇文康委屈兮兮的捧著自己的手腕,“你會做寡婦的……”
“別那麼誇張好不好?大不了我可以回去七嫁啦……”淩月兒笑嘻嘻的拔下了他手上的銀針。
宇文康忽然鬱悶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要回去,就是心裏不舒服。
“怎麼不說話了?不舒服嗎?”淩月兒看見他的臉色變了,急忙伸手試試他的脈搏,“沒事啊……”
“反正你總是要走的。”宇文康卻別扭的甩開了她的手,“還管我死活幹嗎?”其實,這個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發窘,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別扭了?
“放心啦。”淩月兒一聽,忽然就開心了起來,這個家夥好像不舍得自己走呢,於是,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完全好利索,我是不會走的。”
“是嗎?”宇文康一聽,眼光忽然就閃了起來。
“本姑娘說話算數的。”
宇文康忽然就笑了起來,那笑容竟然燦爛的晃人眼。淩月兒忽然就覺得有點不對,可是,卻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動用了兩世的智商,都沒想明白。沒辦法,誰讓她兩世都沒經過男女之事呢?
當天晚上,宇文康還是去了夏雨軒安寢。這在整個王府無疑是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心荷更是受寵若驚。
不過,宇文康依舊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他冷眼看著那個美麗的女人因為激動而有點手足無措的模樣,不由得暗自冷笑。
要不是淩月兒讓他來看心荷的腹部,他是怎麼也不會踏進這裏的,不僅這裏,包括迎春苑和挽冬居,除了她們剛進府的時候自己進來住過兩天,這麼多年了,他從來都是在如意樓安歇的,當然,如今的秋水閣例外。
想起秋水閣裏的女子,宇文康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心荷就在此時恰巧回身,看見的就是那個俊美的男人正看著自己微笑,不由得麵紅耳赤了起來,羞澀的垂下臻首。
宇文康隨即回神,雖然對這個女人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今夜卻不得不露出一點溫柔。本來他以為隻是青梅可疑,卻沒想到,這麼多年,自己的身邊竟然全部都是禍患……
不由得心裏多了一點怒氣。
“王爺……”半天沒見動靜的心荷詫異的抬頭,卻看見宇文康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不由得心下一驚。
“哦。”宇文康淡淡的一笑,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這麼多年了,本王都沒好好的看過你,還真是個美人呢。”
“王爺。”心荷的心跳漏了幾拍,隨即嗲怪出聲。
“隻可惜啊。”宇文康去忽然歎了口氣,“本王的身子……”
“王爺,會好的。”心荷急忙掩住了他的口,“今晚,您不是來了嗎?”說著,又羞紅了臉,嫁過來兩年了,除了新婚的那天,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畢竟是陪著她的,而後的那麼多個夜裏,都是孤枕難眠,再也沒有如今近的距離接觸過這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