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婚宴(二)(1 / 2)

第二節婚宴(二)

吃辣椒的人

“火紅血紅辣椒最紅,辣天辣地辣到沒味。誰人敢吃。”

陸小鳳看著這個對聯,紅紅的真像是一串紅紅的辣椒。

“你來了?你是怎麼過司空摘蛋那關的?”

陸小鳳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當然是男人,而且是個很特殊的男人。本朝人是堅決不允許學胡人剪短發的。可他的頭發隻比和尚長那麼一點點。精瘦的喲黑的麵龐顯示出了他的健壯。所以他很男人。

“說萬能,卻不是萬能的東西。”說著陸小鳳舉了舉手中的銀票。隨後又問這個男人:“你又是什麼人呢?”

這個男人正往嘴裏送辣椒,邊吃邊說:“我叫王立誌。等你都等的不耐煩了,所以出來找你。”

陸小鳳:“遠來即是客,雖然是客,可你也太客氣了。”

王立誌結巴著想要對上陸小鳳的話:“此客……非彼客,彼客……非此客,……”王立誌的汗水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也許別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會不住的擦著自己的汗來掩飾自己的緊張。眼前這位卻很另類,他的汗越是流,他就越往嘴裏送辣椒。嘴角的顫抖讓很多的紅汁都流到了手上。陸小鳳看見他這樣卻有點不好意思在難為他了,正想找個台階給他下的時候,他卻把辣椒一仍說:“管他什麼客,且請屋裏坐。”順便身子微微彎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屋子也很亮。確實很亮,亮的有點黃昏的火燒雲的味道。蠟燭惶惶忽忽的散發著自己的熱量,滿屋子的辣椒似乎也在盡自己的能力來渲染那紅色的氛圍,似要夕陽爭豔。

王立誌走到陸小鳳的身旁說:“等你好長時間了,飯菜都涼了,抓緊吃吧。”

陸小鳳看見滿屋子辣椒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個難關會和辣椒有關,聽到王立誌這麼說,他心裏也有底,反正這飯不吃肯定找不到司空摘星。有了司空摘蛋的教訓後,陸小鳳變的聽話了,而且也狡猾了:“哪有自己吃飯的道理?難道讓你看著我吃不成?”

王立誌也沒推辭,就帶陸小鳳來到了辣椒堆中間。在辣椒堆得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飯菜。但飯菜卻是用盆扣住的。

王立誌拉著陸小鳳坐下,他打開了第一道菜。紅紅的辣椒沾滿了湯汁。辣椒一個個都想被吸幹水分一樣,都抽抽巴巴的。

陸小鳳看著這盤樣子很普通的辣椒問王立誌:“陸小鳳隻吃過虎皮尖椒,卻沒見過你這樣的做法。難道是這辣椒有區別?”

尖椒是青青的,而麵前的這個辣椒卻是紅色的。王立誌看著陸小鳳,心裏那個氣啊:“這麼好的東西拿來招呼四條眉毛,卻不知道名字,都白費我的苦心了。”可他嘴上卻還是在說:“想要知道名字呀?那簡單,把它吃完我就告訴你了。”

陸小鳳看著這麼一盤蔫吧的辣椒也沒太在意,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就放在了嘴裏嚼了兩下。

王立誌一直在盯著陸小鳳,他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陸小鳳的嘴第一下不經意的咀嚼時,臉就變成了醬紅色,第二下咀嚼照第一下慢了30秒,最後他沒有咀嚼,隻能看見他喉結一動,就把辣椒咽下去了。咽下去後,他的嘴就不停的上下打顫,而且還伴隨著嗬氣聲,眼睛都變成了嗜血的紅色:“你,你,你這有沒有水啊?”

王立誌在一旁笑的無比的奸詐:“我這可沒有水,有茶你要麼?”

陸小鳳現在哪裏還管的了那麼許多,他手不停的來回晃動,好像是在驅趕辣味:“快,快,喝。”

王立誌卻沒有馬上去拿茶水,而是坐下來看著陸小鳳出醜。

陸小鳳見他沒動不禁生氣的說:“司空摘星說過然給你虐待我嗎?”

王立誌悠閑的坐著,吃著剛才陸小鳳吃的那盤辣椒,一口就是一個,等他把最後一個辣椒吃完,又把滿盤的湯汁灌到肚子裏的時候,陸小鳳的連都成了豬肝色了:“司空摘星就說請我來難為你,難為不代表虐待嗎?”王立誌可沒忘記剛才陸小鳳讓自己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