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奇怪(1 / 2)

隨著慕容安一起走到門外,果然,勇兒正衝向這邊。

慕容安以為他是衝向自己,正張開手,準備抱他,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勇兒竟衝到了曾彩懷裏,抓住了她的又腳,嘴裏不停的喊著:“媽媽,媽媽。”

慕容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沉沉的,但這也不能怪誰,這麼些年來,都是彩兒在照護他,他自然和彩兒要親一些。

想到這裏,慕容安倒是蹲下身子,抱起了勇兒道:“勇兒隻記得媽媽,都不記得父王了?”說罷慕容安拍了拍勇兒的頭,笑了笑。

勇兒不說話,在慕容安臉上親了一口,嗬嗬的笑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然而蘭兒的事,也在了著落。

這天曾彩帶著三皇子,還有勇兒,一同去看蘭兒,但在路上卻碰上了紫羅,她一見到曾彩,便拉著她,要求一同去。

曾彩無耐,隻有帶著紫羅一同前去。

來到蘭兒那裏,隻見他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許多。

惦量著,曾彩忙把慕容冶帶到蘭兒麵前,拍了拍蘭兒道:“蘭兒姐姐,冶兒在這裏!”說罷,曾彩拍了拍慕容冶,示意他上前。

然而小小年紀的慕容冶,卻是搖了搖頭道:“她不是我母妃。”說罷,便向身後退了兩步道:“我母後是孫皇後。”說罷,慕容冶準備要走。

卻讓曾彩抓住了,大聲音吼道:“她就是你母親。”說罷,曾彩把慕容冶帶著蘭兒麵前。

蘭兒伸手撫了撫慕容冶,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流下來,看著慕容冶,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站在一邊的紫羅,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走到慕容冶麵前,便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道:“冶兒,她就是你的生母,你若再是這樣,就是大不孝。”說罷紫羅看著慕容冶,一臉氣乎乎的樣子。

而大家都愣在了那裏,不是因為紫羅的偏激,隻是曾彩不敢相信,紫羅會打慕容冶,本以為她隻是來看熱鬧的。

想到這裏,曾彩倒越發的發現紫羅很是聰明,倒又很笨,惦量著,曾彩忙走到慕容冶麵前,撫了撫慕容冶的臉夾道:“可疼?”

慕容冶本就愣住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紫羅郡主也敢打他,但現在看到安王妃問自己是否疼,心中倒是緩和了不少,隻道:“疼。”

曾彩聽慕容冶這麼說,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子,倒又是打了慕容冶一巴掌,但因為慕容冶年紀尚小,曾彩下手的時候,微微放輕了手。

打完慕容冶之後,曾彩看著他,再次問道:“可疼?”

而慕容冶這次沒有回答,而是猛的衝到了曾彩麵前,不停的在曾彩的裙邊打著,嘴裏不停的喊著:“你們憑什麼打我?我可是三皇子。”說罷,慕容冶,小小的手,不停的扯著曾彩的裙子。

曾彩沒有說話,而是蹲了下來,撫了撫慕容冶的頭道:“你知道,疼,可你知道,你的生母現在比你痛上千倍萬倍。”說罷,曾彩倒是輕輕的撫著慕容冶。

慕容冶似乎聽懂曾彩的話,抬頭看了看曾彩,眼淚婆裟。

最後慕容冶似乎明白曾彩的意思,轉頭,走到蘭兒麵前,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個頭道:“兒臣不孝。”說罷,慕容冶倒跪在那裏,並沒有要馬上起來的意思。

蘭兒見慕容冶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倒是欣慰的笑了,忙扶起跪在地上的慕容冶道:“冶兒快快起來。”說罷,扶起慕容冶後,便開始上下看慕容冶,這是她的孩子,這樣可愛的孩子是她的孩子。

慕容冶看著蘭兒,雖然表麵前,一臉乖順的眼子,但是心中卻是大大的不滿,如果她是自己的生母,為什麼剛剛自己被打的時候,她隻知道坐在那裏看。

表麵上在這寺裏修行,可是連頭發也沒有剪,這又是為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被關進這裏,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親?

盡管慕容冶隻有四歲,但是在皇宮呆的時候,早已經把他練得少年老成。

慕容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對蘭兒有些疏遠,看了看蘭兒,卻是走得遠遠的。

蘭兒自然知道,這慕容冶對自己還太生,所以也不怪他。隻眼淚朦膿了雙眼。

想到這裏,蘭兒的雙眼就隻是一直盯著慕容冶,而慕容冶的雙眼卻不停的瞟向紫羅和曾彩,心中倒是想著,這兩個女人竟敢打他,他定要報仇。

就這樣沉默了許久,大家都沒有說話,

而曾彩就這樣不停的打量著紫羅,不知道這紫羅到底出於什麼想法,曾彩心中自然不懂,這紫羅有時候,表現的挺聰明的,有時候又聰明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