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同父親和哥哥敘了下舊,便一同吃了飯。
吃完飯後,曾彩這才帶著慕容勇回王府去了。
剛進府,曾彩便看到慕容安坐在後院的石凳上。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這夜裏的風微微帶涼,慕容安坐在這裏,倒是可能著涼。
想到這裏,曾彩忙走到慕容安麵前,拍了拍他道:“安哥哥,這天涼,要睡,可要進去睡。”說罷,曾彩看了看慕容安,倒是覺得他這樣子,倒帶著幾分淒涼。
慕容安許是睡著了,久久都沒有反應,就那樣閉著眼,一手撐著頭坐在那裏。
曾彩無耐,用力的推了推慕容安,慕容安這才張天眼,看了眼曾彩,沒有說話,又畢上了眼睛。
曾彩不懂慕容安這是何意,又拍了拍他道:“安哥哥,這天涼,要睡的話,進屋吧、”說罷,曾彩倒是無耐,扯了扯慕容安的衣角。
可是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曾彩愣了愣,看著慕容安,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那樣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湧入曾彩的心頭。
曾彩不敢說什麼,就這樣看著他,許久,慕容安這才抬起頭道:“你與皇兄有染?”慕容安淡淡的問著,越發淡定的表情,就越發顯現出他內心的波濤洶湧。
曾彩聽慕容安這話,卻是愣在了那裏,伸手,拍了拍慕容勇道:“勇兒,你且隨奶娘一邊去,好嘛?”
慕容勇聽曾彩這麼一說,倒是懂事的隨著奶娘一同離開。而整個院子裏,隻剩下曾彩和慕容安兩個人。
曾彩同慕容安一同坐下,坐在他的對麵,看著慕容安道:“安哥哥,可信?”說罷,曾彩看著慕容安,想要知道他的答案,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想要知道什麼,自己現在又在想什麼。
有時候,她的心中,隻有慕容安一個人,心裏想的、念的都是慕容安,因為太愛了,才會太恨。
“信。”慕容安轉頭看向曾彩,久久的吐出一個字,可是臉色卻越發的難看,他就那樣看著曾彩,他從來不相信,彩兒會背棄他,但是他了解的,是確實曾彩給他戴了綠帽子。、
聽著慕容安的話,曾彩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道:“安哥哥信的話,還問什麼?”說罷,曾彩笑得越發肆意。
而慕容安卻是微微一愣,看著曾彩道:“我想聽你說出來。”
曾彩聽著慕容安這麼說,倒是笑了笑道:“如果我不說呢?”說罷,曾彩微微一笑,什麼時候開始,她覺得自己曾經還喜歡過慕容安,但是有時候他的不信任,才讓她知道,慕容安是那樣的不信任她、
想到這裏,曾彩卻是向後退了幾步道:“好,那我告訴你,所有的事,都如你所聽到的那樣,一字不差,一字不減。”說罷,曾彩嘴角勾起了笑容,看著慕容安,他的樣子,真的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慕容安臉色變化得厲害,終於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指著曾彩道:“本王對你有何不好,你要與皇兄有染?”說罷,慕容安的表情倒是扭曲的得厲害,指著曾彩的手,是發抖的厲害。
曾彩沒有回答慕容安的話,而是站了起不,隻道:“如若王爺嫌棄臣妾,臣妾現在就隻有離開。”說罷,曾彩便要走人的樣子。
而這時,卻讓慕容安拉住了。
“我問你,那事,要是真的?”慕容安隻覺得無耐,他愛她,真的很愛她,可是為什麼,她卻給自己難看?
想到這裏,慕容安隻覺得心中一陣怒火,想發,最後卻還是澆滅了。
曾彩聽慕容安這麼問,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呆愣了愣,最後卻是笑著回答道:“安哥哥若信,以便是真的,若不信,那便是假的。”曾彩說罷,轉頭,要走人。
而慕容安也沒有攔著,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她離去,有時候,人生如此,當你要好好過的時候,卻已經錯過了機會。
慕容安終是覺得是真的,看著曾彩離開,手用力的拍了下自己麵前的石桌,隻聽啪的一聲,桌子分成幾半,碎在地上。
曾彩站在那裏,微微一愣,卻沒有回頭,走進了屋子。
而這時隻聽慕容安大聲音的問道:“告訴本王,為何?”
聽著慕容安的話,曾彩卻是站在那裏,一句話也沒有說,久久的,她想張口回答,最後卻隻是進了屋,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更不知道自己能怎麼回答,隻知道,有時候事情,自己不該接觸得太多,有些事情,自己也不應該想得太多。
而因為這件事,王府內,突然變得詭異起不,原本每天都在王府的安王,如今經常不在,而原本變得越發隨和的安王,如今隻要有人得罪他,便會莫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