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伯和陸子順一同進屋,曾彩倒覺得這院子裏,人雖然多了不少,但感覺上卻冷清了不少。
惦是著,曾彩隨著陸子順一同來到了前廳,在下坐坐下,轉頭看著坐在上座的大伯,卻是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
那會自己還隻有十六歲,那會這裏還坐著陸家的祖奶奶,陸子順的娘還有陸子順的妹妹,
而如今這裏隻剩下大伯和陸子順。
惦量著,曾彩忙問道:“大媽和堂妹妹呢?”說罷,曾彩雙眼看向陸子順,想問個究竟,而陸子順卻是低下了頭,看了眼父親,倒是壓低了聲音道:“娘親已經過世,妹妹在前些日子已經出嫁了。”陸子順這麼一說,倒是衝曾彩勉強的笑了笑,這事,也不知道多久沒提了,父親隻要一聽到母親過世的話,心裏,便難過得厲害。
而曾彩聽陸子順這麼一說,倒是會意,轉頭看了眼大伯,倒是不敢多提什麼。
惦量著,曾彩忙走到大伯麵前,拉住了他的手,把了把脈。
倒覺得大伯的脈向平穩,隻是有些空乏其力,似乎大伯休息不當,亦或都想得事太多了。
想到這裏,曾彩倒是放開手,衝大伯笑了笑道:“大伯的身子還算不錯,隻是平時大伯要多加注意身子的調養。”說罷,曾彩便放開手,轉頭看了眼陸子順。
而坐在那裏的大伯,倒是衝曾彩笑了笑,拉住了她的道:“彩兒還會醫術?”
曾彩聽大伯這問,倒是點點頭,微微衝大伯一笑道:“隻是略懂一些罷了。”說罷,曾彩轉頭看了看陸子順,看著他的表情,倒是平靜。
惦量著,曾彩和大伯陸子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無非就是聊著這些年的過往罷了。
而這個時候,大伯正端起一壞水,正準備喝,卻似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看了眼曾彩道:“你可知你現在的身份?”說罷大伯,倒是手微微一拌,手中的茶杯一個不穩,掉在了地上。
曾彩見樣,倒是愣在了那裏,看著大伯,又轉頭看了看陸子順,惦量著,又看了看素雪,最後抱緊了自己手中珂夢,倒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隻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惦量著,陸子順看著曾彩,終是無耐的歎了口氣道:“皇上廣發通緝令,凡抓著安王妃和安王後代的人,均可官加三品。”說到這裏,陸子順倒是愣了愣,看著曾彩又接著道:“皇上並沒有發皇榜,知道這些事的人,隻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官員。”說到這裏陸子順倒是笑了笑,他自人心裏倒是知道,皇帝這麼做的意思,隻是他不知道皇帝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安王已經死了,安王的勢力也隨著安王的死而消失,而整個天下,根本不會有人想要和她爭奪皇位。
想到這裏陸子順倒是看了看自己這個堂妹,什麼時候起來,她的堂妹妹越發的與以前不同的了。
記得小時候,記得她那時候隨曾韜來自己家的時候,是那麼的張揚,是那樣的任性,帶著點小聰明,給人感覺上卻很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