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第二天去衙門前,還是關照金錚小心養著,而後,又讓人去了此百草堂,鄭重地請寧瑞寧修來做客。
等回來了,察看了金錚的傷處,有問了百草堂的回話,再帶著兒子玩耍了一會兒,就聽人通報,黛玉過來請安了。
林靖忙囑咐了下金錚,就回自己屋子見黛玉了。
黛玉看著氣色略差,像是沒怎麼休息好。林靖見這樣子,心裏就歎了口氣。果然,不一會兒,就聽見黛玉說話,說是想去探望一下榮國府老太太。
到底,還是說了,林靖並不意外,就因為黛玉不是那種刻薄冷血的,所以,明知道老太太有心算計,可也做不到絕情不顧。說到底,還是血緣上斷不了的親外祖母,小時候也真心疼愛過那幾年。
林靖並不阻攔黛玉,隻是叮囑她外事小心,身邊不能離人,林嬤嬤也一定要帶著。至於其它的,林靖相信,黛玉是有那個腦子的。
隻是,這邊才讓黛玉回去,林靖就讓人去朱先生府上送信。眼看著老太妃周年就過去了,這親事上的事情,也該有動作了。女方矜持,自然是不能現行提著個話,所以,又要勞煩朱師母,讓其示意一下男方,該怎麼辦的,就要辦起來了。
第二日,林靖才回到府裏,還沒來得及進門,這門上的就稟報道,說是朱先生府上有管家過來捎了口信,讓林靖盡快去一次先生家。
林靖一聽,連門都沒進,轉身就又上馬了。
因著心裏有事請,林靖行色匆忙,沒用多久,就到了先生家。
朱先生看著林靖過來,並沒有像往日那麼先是訓上一通,而是努力想要表示和藹。隻是這位先生平時板臉的時候太多了,這一下子要笑,還是讓人犯嘀咕的。一會兒後,估計這位朱先生自己也覺得不像,遂又收了笑,讓林靖去後頭找師母說話。
林靖恭敬的行禮,才去了後堂,心中,已經是明白不妙了。
裏頭,朱師母見林靖來了,忙招呼她坐,又是點心又是茶的,一邊招呼著,一邊斟酌著,要怎麼開著個口。
林靖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也不為難老人家,率先開口道:“都是林靖不好,倒讓師母受連累了,林靖,心中有愧。”說完,就是行了個禮。
朱師母忙讓林靖起身,歎氣說道,“這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是他們有眼無珠,出爾反爾!”
林靖看著比自己還生氣的師母,原本的那點兒不舒心,這會兒也叫師母給熨燙掉了。原本,林靖還想問一下對方是因為什麼才悔諾的,這會兒看著師母氣成這樣,倒是不想再問了,反而在一邊跟著勸起師母了。
林靖不問,卻擋不住師母自己要說。這會兒底話都扯開了,師母也少了些顧忌,就說起今日的事情來。
昨兒個接到了林靖的懇求信,今兒個朱師母很早就出門了。到了那男家,忙被恭恭敬敬的迎了進去。隻是,這府門到內院著幾步路,就讓朱師母知道,這當家主母病了,正躺在床上呢。現在,則是去這府上老太太那兒。
朱師母皺了皺眉頭,倒是也沒多說什麼,就到了這老太太院子。倆人一見,開始還是說的挺熱鬧的。師母猶豫了下,想著那話,該當是跟對方太太提的,這會兒主母病了,說這個話不太合適。隻是在一想到林靖那封信,師母咬了咬牙,還是張口了。
原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昂情,哪想到朱師母一說,那位老太太臉上就不好看了起來。那位老太太長歎了口氣,道:“言而無信,實在是枉為人了。隻是,這會兒,我老婆子不得不說這個話。”
接下來,這位老太太就說了些話,說是實在是高攀了等等,但是齊大非偶,這門親事,就算了吧。
這位老太太還真是把臉湊到師母跟前,說是實在是沒臉,讓朱師母啐。
朱師母自然不會作出這樣的動作,隻是什麼高攀不上齊達非偶,都不過是笑話,朱師母就讓老太太說說,是什麼讓他們家這麼做了。
那位老太太這才歎了口氣,悄悄地說起了這其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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