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衝著旁邊的曾靜微微一笑,“賢弟,聽說過武鬆打虎的故事吧,那是假的,今天哥兒們給你來了真的。”我說著將手中的匕握緊,目不轉睛地盯著老虎。
“大哥,你要小心。”曾靜的聲音中還著哭腔,
“相信你大哥。”我拍拍胸膛大聲地說。可能老虎也正在尋找我的破綻,見我左手捶胸,隻見它身子一塌,虎尾立刻直了,與此同時一聲尖厲的虎嘯,惡風又起,一個龐然大物向我撲來,我一不慌二不忙,雙手握緊匕,身子稍稍向下蹲點,將匕高高舉起,感覺自己就象是在風暴的中心,整個身子被吹得搖搖欲墜,但我咬緊牙,握緊手中的匕,那黑色的巨大的虎身淩空而過,一滴滴腥鹹的虎血濺落在我的頭上,身上,隻聽那老虎驚天動地地哀號著,我則閉緊雙眼,咬緊牙關,挨過那黑暗的一分鍾
終於一切都過去了,風平浪靜了,我的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匕‘當啷’一聲落在了地上,想抬眼看一看那老虎,頭抬不起來,抬抬手想握住匕,可是手指已不聽使喚,現在別說是一隻老虎,就是一隻螞蟻我也捏不死。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耳畔隻聽見沙沙的風聲,眼中隻有天上的流雲,一片片地流過,迷迷蒙蒙的,我輕輕閉上眼睛。分不清是幻是夢。
“大哥,大哥你醒醒。”讓人心碎的啜泣,將我從幻覺中帶回現實,微微睜開眼,自己的頭竟然被曾靜抱在懷裏,她那再掩飾也能讓我看出凸兀的酥胸就在我的麵前,我似乎嗅到了她的芳香,我又微微閉上眼,享受一下這女人的關愛吧。
隻見她雙眼噙著淚,“大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了我你怎麼連自己的命都不顧,我,我怎麼能承擔的起。”幾滴溫熱的淚滴在我的臉上,她伸出手,輕輕地給我擦去,那麼用心,那麼溫柔。那麼讓我留戀。
“大哥,你是為我而死的,剛才我們向天起誓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罷,你救了我兩次命,我的命是你給我的,我就陪你去了。”曾靜說著已經泣不成聲,她真的已為我死了吧,還要為我殉情,那倒不必了,這麼靈秀的女人怎麼不會人工呼吸呢,我想著再也裝不下去,長長地呻吟一聲,睜開眼,抬眼看著梨花帶雨的曾靜。“賢弟,你沒傷著罷,都,都是哥不好,沒有好好保護你。”
“大哥。”曾靜見我醒來,那是又驚又喜,聽了我的話,那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她大叫著,將我緊緊抱在她的懷裏,“大哥,你別說了,別說了。”她緊緊地擁著我,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撲簌簌地落下。我就那樣順從地在她的懷抱中享受女人的溫柔,輕嗅著少女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陶醉其中真是美好。
情難自襟的曾靜終於意識到了男女有別的說法,她很快地鬆開我,一邊擦拭自己的眼淚一邊紅著臉說。“大哥,真嚇死了,我還以為你。。。。。。”
“以為我死了呢,不會的,你大哥我有九條命,我還沒有娶老婆,要孩子,還沒有成就一番事業,怎麼會這麼早掛了,放心吧,隻要有大哥在,就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傷害你,大哥不允許你受到傷害。”我笑著,但很深情地說。
“都這樣了,你還說笑,看看這肩膀上,都是鮮血,是不是傷得很重。”曾靜說著指了指我的肩。我這才現自己雖然殺了那老虎,可是還是掛了彩,肩膀上被撕掉一塊肉,血還在往往冒。
“沒關係,小意思。”我說著從自己的身後解下行軍包,從裏邊拿出急救包,拿出消毒水和紗布,回頭看著曾靜,“賢弟,你的胳膊也擦碰了,把袖子挽起來,哥給你上點藥。”
“沒,我這沒事。”她往回縮著胳膊,可是早已被我抓住手,輕輕卷起她的袖管,那蓮耦般的皓腕細嫩光滑,上邊蹭掉幾塊皮,滲出殷紅的血,讓人那樣心疼,我小心翼翼地給她上好藥,用紗布給她纏好,曾靜看著我那樣用心地給她上藥,一雙晶亮的大眼睛彌漫起水霧,我知道自己真的深深感動了她,現在就是向她動總攻,估計勝算也不小,不過我不會那樣做,這樣美麗清沌的少女一定要小心嗬護,贏得美女心的過程是最快樂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