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酒還沒有醒。
放心,沒有家人,我便是你的家人,沒有家,我便是你的家,我不會讓你一個人。
蘇清夢撫摸著他的頭發,看著他漸漸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淩軒醒來的時侯,蘇清夢空蕩蕩的屋子裏隻有他一個人。
原來一切都隻是夢。淩軒失落的坐起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公子你醒了,我打了洗臉水,這是蘇姑娘吩咐的醒酒湯,公子趁熱喝了吧。一個夥計打扮的男人把湯放在桌子上。
你說蘇姑娘?淩軒的眼睛睜的老大。
是啊。小二連連點頭,然後放下毛巾離開了。
原來一切都不是夢。淩軒躺在床上,想起昨晚蘇清夢說過的話,感覺心裏空虛的地方瞬間被填滿了。
不過他納蘭淩軒需要的隻有權利,感情這種東西隻會是累贅。
納蘭辛澤身穿一身黑色長袍,長發隻是簡簡單單的帶了一個玉束頭,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蘇清夢看著如此俊美的人,忽的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就連兩頰也開始發燙。
感覺到她的視線,納蘭辛澤朝她這邊看過來。
蘇清夢猛地低下頭,心中很是慌張,對於自己的這種反應,她感到很驚訝。自己何時會被美色迷惑,她喜歡的一直都是淩軒啊。
正想著,淩軒騎著馬向人群走過來,看見蘇清夢,朝著她微微一笑,她看得出來,那笑不是偽裝,完全發自內心。
淩軒穿著一件白色長袍,與辛澤就像是世界的兩個極端,就如同他們的性格一樣。
蘇清夢一眼看過去,心中感歎道,皇室的血統還真是純良啊,一眾皇子看過去皆是相貌不凡。
尤其是淩軒和辛澤最為出眾。這時不禁想起從未露過麵的太子。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如此的才貌出眾。
要說壯觀,最為壯觀的當屬皇上,他的身後,光是出來送別的嬪妃怎麼說也有幾十人,而和皇上一起出宮狩獵的隻有一人,就是淩軒的母親華妃。可見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之高。
仔細看過去,華妃的長相倒是和淩軒十分相似,母子倆的身上都有一種莫名的親和感。
隊伍很快就出發了,這次要狩獵的山離皇城大概三四個時辰的路程,說起來並不算遠。不過眾人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也已經接近晌午了。
山上的太陽烈的很,曬得她腦袋暈沉沉的。
皇子們都去狩獵了,隨行的奴才們則留下來準備過一會兒要吃的食物。
叢林深處,淩軒和辛澤並肩而行,忽然間草叢微微晃動,兩人了然於心,接著,一隻鹿從草叢中,那是一隻成年雄鹿,鹿角高高的豎起,正悠閑地啃食著地上的嫩草。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舉起弓箭,雙箭齊發應聲而倒,隻見那雄鹿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兄弟倆互相對視一眼,身後的隨從把鹿的屍體撿回去。
看來我們還是不能分出勝負。淩軒收起弓箭。
哈哈是啊!辛澤一笑,臉頰浮現出一個好看的梨渦,恍花了一眾隨從的臉,這兩位主子在一起,絕對的養眼。
不如我們看誰先到達那邊的山頂。淩軒指了指遠處的山頂。
好啊!辛澤一揚韁繩,駿馬揚長而去。你怎麼耍無賴。淩軒在後頭嘟囔了一句,也急忙追了上去,一眾奴才緊隨其後。
淩軒故意放慢速度,漸漸拉開兩人的距離,直到看不見辛澤的背影,然後波瀾不驚的閉上雙眼,從馬上“掉”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一眾奴才感到之後,發現暈倒的二皇子,急忙把他送回營地,可是辛澤早就不知去向了。
其實淩軒早知道辛澤分不清方向的弱點,所以才下了這個套,希望能夠借此機會把他變成自己這邊的人。
辛澤跑了一陣,眼見周圍的草木越來越茂盛,回過頭來,淩軒卻早已不知去向。
這下子他慌了神,從小他就有不能辨別方向的毛病,如今到了這種地方,想要走出去談何容易。此時的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蘇清夢從小溪邊打了水回來,忽然覺得很不對勁,淩軒的帳篷前麵圍滿了人,莫非是淩軒出了什麼事。
蘇清夢提著水桶跑過去,忙向守門的侍衛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淩軒在狩獵的中途出了意外,正在昏迷。
透過帳篷的縫隙,她看到皇上正一臉擔憂的站在床邊,看著淩軒。
蘇清夢雖然擔心,卻也隻能努力壓製心中的不安,以免別人看出破綻。
我的文真的那麼爛嗎,如果有一直關注的給我留個言讓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