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關你的事!今天的事不許走漏任何風生。”幽美惱怒地說,不知何時,她的黑麵紗又掛在了臉上,很快也消失了。
“是。”司懷鈺憤憤然地呆站在那裏,半天才緩過神來,都道幽美美如天仙,今日一見果然是比天仙還要美上十分。隻可惜,揭去麵紗的不是自己,唉,歎息了一聲,司懷鈺無比懊惱地向前走去。
晚上,練了一天武功的武騰飛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又累又乏,洗著熱水腳,洗著洗著就倒在床上睡著了,連腳都還沒有從盆子裏拿出來呢。
不知不覺腦海裏晃動著幽美的身影。
“嗬嗬,長得好,又不能當飯吃。脾氣那麼壞,將來怎麼嫁得出去啊!”武騰飛笑著說。
“要你管,你從哪裏來?為何到了我們幽冥穀?”幽美和他對上了話。
武騰飛咦了一聲,不耐煩地說著:“要你管,我正想困著呢,想睡會兒。”
“你幹嗎學我?你可沒有交我學費啊。”幽美冷漠地說。
“沒搞錯吧,我想安靜會,不想與你說話啦,今天一天折騰的夠煩的。”武騰飛感覺到自己在夢中也困得不行。
誰知幽美的身影又晃動了出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
“我憑什麼要回答你?我是你什麼人啊?”
“我告訴你地球人,你已經超越了我的底線!”
“好啊,你來殺了我吧!”
“你以為我不敢?”
“你別挑戰我的耐心,我累了,不想再見到你。”
“我就要讓你見到我,你敢忤逆我,你就別想睡覺。”
“喲,好像是人家長輩一樣,還忤逆?一個小丫頭片子,哥不怕你!”
“痛啊!這是怎麼回事?”武騰飛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揪了起來,拉扯的生痛,他不停地用雙手向四周打去,可是很奇怪,他居然打的全是空氣。
她怎麼突然間這麼厲害啊,用的是什麼法術,居然扯住自己的耳朵不放,而且怎麼掙也掙不脫,而且越掙紮越痛苦,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武騰飛非常生氣,憤怒地說:“我說小妖精,快放手,要不然,下次再被我捉到你,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幽美一看到他發怒了,被自己折磨得痛苦無比,心想,嗬嗬,嚐到了別人懲治你的滋味了吧,我要你好受,嗬嗬,你就給我慢慢地享受吧,想我堂堂幽冥穀主人,居然敢跟我鬥,。
幽美得地譏笑著:“我就是要揪啊,嗬嗬嗬,嗬嗬嗬,這下子你沒轍了吧。”美人一笑,果然是傾國傾城,武騰飛看得有些呆了,似乎她揪著的耳朵也感覺不到痛了,但下一刻,他的耳朵就感受到了要被扯掉般痛苦。
“唉喲,你不會把我的耳朵扯掉吧,我這麼英俊瀟灑,失去了一個耳朵,將來我女朋友多失落啊!”一想到文不凡,他不得不為自己的耳朵考慮。
“好了,好了,美女饒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我錯得不可藥,請仙子高抬貴手,放了我的耳朵吧?啊?”武騰飛哀求著。
“快快如實招來,從哪裏來?為何來到我幽冥穀?”幽美扯著武騰飛的耳朵,得意地說。
武騰飛隻好老老實實地講起了他如何來到了這裏,再把地球上的麻花城誇得天花亂墜,幽美聽得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