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朧月夜.莉的打賞哈!
——分割——————————————————
這一回,紀南帶隊去得瑟了大半天,賺了大票的充滿崇拜的星星眼。之後,直接把那一幫小子們踢上車,跟開車的猴子嘀咕了兩句,自個兒就偷偷摸摸地竄到‘敵後’,拐帶了楊蔚藍,把郝嫂子氣得跳著腳罵他——“丫的,你個土匪!”
土匪就土匪吧。紀南不但對這個稱號不介意,反而挺得意,捎帶上媳婦,開著車溜號了,瞅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蔚藍偷偷直樂。
紀南和蔚藍開著車,不一會兒出溜到街心公園的草坪旁邊兒,紀南把軍服上的肩章領章一摘,買了一罐兒啤酒,一罐兒可樂兒,一包爆米花兒,一包花生米。兩口子並肩坐在草地上,一邊吃,一邊喝,一時間,都不想說話,不過,這氣氛到是挺溫馨的。
夕陽西下,天邊一抹紅霞,蔚藍放鬆了身體,輕輕地倚靠在紀南的肩膀上,靜靜地瞅著草坪上那些為了搶奪足球而狂奔的小夥子們。看著看著,紀南忽然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怪不得中國足球這麼臭呢,兩個大小夥子鬥不過人家一個小姑娘。”
蔚藍也樂了,原來,一個小夥子踢球的時候過了勁兒,把球一腳踢倒坐在草坪邊兒上看書的一個小姑娘懷裏,結果,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模樣周正的女孩兒,居然不是貓而是老虎——那姑娘追上去抬腳就踹,把兩個小夥子踹得哭爹喊娘,還一邊兒踹一邊罵——“劉東,王震,你們兩個白癡,這一招你們想用幾回啊……想泡妞也不能這麼懶,早點兒想出些新招吧……”
紀南聽得有趣兒,笑眯眯湊自己媳婦耳朵邊上:“我們蔚藍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不敢往操場上去啊,有沒有小夥子故意把球往你身上招呼?”
蔚藍大樂:“怎麼沒有?足球、籃球、排球、羽毛球、乒乓球,什麼球兒我沒接過?”這到不是蔚藍胡說,學校裏那一群牲口們,誰沒惦記過漂亮姑娘,尤其是操場上那些運動健兒們,為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特別喜歡故作失手,把足球什麼的往女孩子身上踢,之後再假惺惺的道歉,幸運的說不定還能陪著美人兒去趟醫務室,很有可能,豔遇就這麼找上門兒來了,可惜,蔚藍同學身上靈活,從來沒有給過別人英雄救美的機會——砰!正琢磨著,忽然一聲巨響,蔚藍一抬頭兒,就看見紀南的大手擋在自己身前,一顆圓溜溜的足球落在他的手心裏。
紀南笑了笑,隨手把球扔過去,對那邊點頭兒哈腰,雙手做祈求狀的小姑娘點頭笑笑,多活潑的小姑娘啊,看著他們,紀南都覺得自己有點兒老了,伸了個懶腰兒,站起身,順手兒把蔚藍也拉起來:“走吧。”
蔚藍有點兒舍不得,好不容易能和老公浪漫一回,在草地上磨菇了半天,瞅了眼公園外麵的新疆大胡子:“去吃點兒烤羊肉串兒吧,我饞羊肉了。”
紀南大笑,“這麼點子羊肉串兒有什麼好吃的,回去我給你做烤全羊,讓你試試老公的手藝。”蔚藍挑眉,上上下下打量了紀南一遍:“就你?烤出來的能吃嗎?”
“別小看你老公啊,這個世界上,除了生孩子不行,其他的,沒你老公我不會的。”
紀南還真會,開車回到家裏,紀南不知道從哪兒弄回好幾隻小嫩羊兒來,院子裏麵篝火一點兒,小羊一烤,香味兒把猴子他們幾個吃貨全勾搭過來了。
紀南從馬路手裏奪下一隻小羊腿兒,遞給蔚藍,“吃吧,嚐嚐味道,水準如何?”
蔚藍小口小口地咬著,點點頭兒:“嗯,還行,就是佐料上得不夠均勻。”一句話,本來還有些得意洋洋的紀南,腦袋耷拉下來了,不滿地嘀咕:“連個好字兒都不給,一句還行就給打發了……”
蔚藍失笑,挑挑眉,自己動手去給烤全羊身上刷佐料,別看羊還是那隻羊,佐料也還是那麼一堆佐料,可是被蔚藍的手這麼一刷,那味道立即有了不同,勾得人哈喇子直往下淌,紀南拿小刀削了條肉,吹涼了放嘴裏——“……俺以後再也不敢在媳婦麵前得瑟了。”
小夥子們你搶我奪,不一會兒就把三隻小羊羔吃的連骨頭都沒剩下,結果一個個肚子裏積食兒,讓紀南忽悠去跑了好幾公裏,才打發回去休息。
轟走了那一幫小子,紀南摟著媳婦回屋,嬰兒房裏的燈還亮著,紀南走過去看了看,兩個小寶寶睡得正熟,蕭紅阿姨坐在椅子上打毛衣,這會兒見紀南他們進來,把手指按嘴唇邊兒上噓了一聲。紀南躡手躡腳地溜回來,洗了個澡,摟著老婆香噴噴軟綿綿的玉體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