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刺破夜幕的籠罩再次照射在大地上,早起的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放聲歌唱著,調皮的陽光探頭探腦地照進了吳昊的房間,籠罩在盤腿坐著的吳昊身上,顯得如同神祗一般莊嚴神聖。
突然,吳昊如同磐石一般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歪倒在了床上,緊繃的肌肉也逐漸放鬆了下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流淌,即使這樣也隻能看到吳昊不斷起伏的胸膛,而聽不到哪怕是一絲的悶哼,過了好一會,吳昊才緩過來,起床舒展了一下身體,拽過一旁的毛巾胡亂在臉上抹了幾把,打開門走了出去。
忠伯已經在忙碌著早飯了,吳昊打了個招呼:“忠伯早,我出去鍛煉鍛煉。”忠伯笑眯眯地回道:“好的,少爺去吧。”
走到院子裏,吳昊隨意地活動了一下身體,身體各處傳來骨節碰撞的“嘎吧”聲,如同鞭炮般炸響。骨節聲停下之後,吳昊開始了每天的熱身,五百個俯臥撐,五百個深蹲,按照忠伯的說法,戰氣是不會讓他修行的,但是肉身的鍛煉忠伯卻不會加以阻攔,雖然吳昊已經有了昊天神決四層的修為,但鍛煉一下肉身也沒什麼壞處,還能瞞過忠伯的雙眼,何樂而不為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忠伯不讓修行戰氣,可這三年下來,吳昊也知道忠伯是不會害他的,或者說是不會害前太子“吳昊”的。
做完了熱身,吳昊起身向鎮外跑去,每天的長跑風雨無阻,吳昊很享受迎風奔跑的感覺,這種喜好來自於他的前世,一首老歌:羽泉的《奔跑》。
一路跑來,看著沿途的風景,吳昊不由自主地哼起了那首熟悉的曲調:“……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哎不對,吳昊慢慢地停下了步伐,口中的小調也不在哼唱,隻因為他的耳中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嗷……嗷嗷……”
這是……老雷的聲音,吳昊一時反應了過來,老雷是吳昊在這廣闊的森林中認識的好朋友,五階戰獸血瞳雷光獅,和他可謂是不打不相識,在和吳昊爭搶了無數次的烤肉過程中慢慢熟悉,到最後吳昊每次開始烤肉都得先叫上老雷才行,如今聽聲音不對,老雷好像在打架?!
吳昊兩個箭步衝進了森林裏,輕車熟路地拐了兩個彎後,吳昊在一片熟悉的林中空地上發現了老雷那魁梧的身體,這裏是他倆平時烤肉的地方,現在已經徹底淪為了血肉橫飛的小型戰場,隻見老雷渾身上下血肉模糊,被一群人圍困在空地中央,無力地嘶吼著,那群人裏一個看上去很有地位的中年人喊到:“大家加把勁兒,小姐下的可是死命令,一定要抓到一隻威猛的坐騎回去壓白小姐的風頭。”
吳昊看的一陣無名火起,體內的元力按照一股詭異的方式在寬敞的經脈上飛速運行,這是昊天戰決的第一式,驚天式。
身後帶著一溜殘影,吳昊撲進了人群中,從黃巾力士中磨練出來的精準招式使得他沒有浪費一絲一分的力道,每次出手都是在敵人的致命之處,大約二十多人,隻有為首的那名中年人爆出了一層淺藍色的戰氣,大喊了一聲:“敵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二十多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中年人看著穿過戰氣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目瞪口呆。
吳昊很輕鬆地製住了中年人,掐斷了他體內戰氣的運行後隨手往旁邊一扔,就看向了傷痕累累的老雷,仔細地檢查檢查,吳昊鬆了口氣,這幫人為了活捉老雷,下手都很有分寸,老雷看起來傷口很恐怖,其實都是皮外傷,上點藥,養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沒事了,料理好了老雷身上的傷口,吳昊才開始仔細打量灘在一旁的中年人。
此人麵容剛毅,看來有三四十歲的樣子,一身華麗的錦服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更有腰帶上的奇型玉佩,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在表明他跟常人的區別,看到吳昊掃過他身上貴重物的眼光,原本表現很硬氣的中年人也有了一絲慌張,其實也不怪吳昊,他的目光過於純粹了,純粹到就差在臉上寫上兩個大大的大字:“搶劫”來突出他的含義了。
吳昊湊到中年人跟前,用力活動了一下身體關節,在一陣“劈啪”聲過後,吳昊很是滿意地看著中年人蒼白的麵孔開口到:“想把我兄弟抓回去當坐騎,這種事我還從來沒見過,咱們來好好地算一算這筆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