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段文煊一臉的沉靜如水,解釋道,“她向來都是這麼誇我的,習慣就好。”
四人聊了一會,段文煊做東,幾人便一起去了一家西餐廳吃宵夜。江若喜歡吃熟透的東西,所以在她看來隻吃七八分熟的牛排的人,簡直就是變態,呃……好吧,其實她特指的就是段文煊!
徐靜思端著紅酒聞了聞,表情怡然,正準備發表評論,突然一陣作嘔,也難怪了,最近她因為大伯的病情,一直沒怎麼吃好睡好,今天到現在也就吃了一個蘋果一塊麵包,所以難免會有胃部不舒服。
可是江若卻嗬嗬笑了起來,曖昧的湊了過去,“你這是懷孕?”
徐靜思接過葉辰慌忙遞過來的熱水,正準備暖暖胃,陡然聽她這麼一說,驚的差點一口氣又噴了出去。緩了好幾口氣,翻了個白眼道:“你說你自己吧!”
“waiter,”段文煊突然慢條斯理的打了個響指,“來兩杯熱牛奶。”
江若看了看段文煊道:“兩杯思思也喝不完吧。”
說話間侍者已經將牛奶給端了上來,段文煊遞了一杯給葉辰,然後理所當然的撤了江若跟前的葡萄酒,換上了牛奶。
“哎,你換我的酒幹嘛?我現在胃好很多了,喝點葡萄酒小意思。”
段文煊不鹹不淡的開口,“孕婦不宜喝酒。”
徐靜思剛喝到嘴裏的牛奶終於噴了出來,葉辰也詫異的瞪大了眼。
“你又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懷孕了?你別到處毀我名聲!”江若又開始抓狂了。
段文煊的眼睛在她平坦的小腹處掃了一下,“快了,我對我自己有信心。”然後挑釁的看了葉辰一眼,後者立刻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奉承道:“三哥果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箭雙雕啊!”
之後幾人又絮絮叨叨的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隻是在江若說道徐靜思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的時候,葉辰才說了原委。原來徐靜思有一個親大伯,她這個大伯在書畫界可是很有名聲的,據說他的一副作品,現在市價都能賣到百萬。大伯這人一直喜歡全世界各地的旅遊尋找靈感,往日裏待思思也是親厚的很,可是一個星期前大伯回來了,原來是腦瘤複發了。說來大伯年輕的時候曾經得過腦瘤,後來動了手術,但是沒成想如今癌細胞又擴散了。
如今說白了,大伯也就是時日無多了。好在大伯比較看的開,依舊說說笑笑,但堅決不去醫院做治療了,聲稱輕輕鬆鬆開心一天是一天。但徐家大小卻難過的整日裏鬱悶異常。這不,就因為這,葉辰今晚才帶靜思出來玩玩也就是想讓她散散心。
江若聽後唏噓不已,卻也隻有好言勸勸靜思能想開點。
大約淩晨十二點半的時候四人才分開,臨走的時候,靜思悄悄拉著江若的胳膊,臉上歉然道:“我知道我媽媽上次找你談話了,抱歉啊,我媽就喜歡亂點鴛鴦譜,我和三哥什麼都沒有,我以前也僅僅是對他有崇敬之意,我媽就會胡說。好在現在看你和三哥恩恩愛愛的,我就放心了。”
回去的路上,段文煊狀似無意的提道:“我之前去取車的時候,看到你和徐靜思鬼鬼祟祟的窩在一起聊什麼呢?”
江若癟了癟嘴,她以前怎麼沒發現,段小三居然是個大八婆。沒好氣的回了句,“她在問我你在那方麵是不是真的如你吹噓的那般屹立不倒。”
“
噢……”段文煊淡淡的應了句,眉不挑,眼不瞪,照舊開車,倒是江若詫異的頻頻看了他幾眼。嗨,居然不反駁了?新鮮事兒!
回到家門口,江若按了指紋,門“哢嚓”一聲響了下。段文煊出其不意的抄起她的雙腿就將她抱了起來,驚的毫無準備的江若連喊了幾聲。
段文煊反腳一踢鎖了房門,直衝臥室門而去,恬不知恥的喊道;“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能不能屹立不倒。”
江若被他毫不客氣的一把扔到了彈性十足的床上,後者也不猶豫,扯了外套就撲了上去。倆人在床上你躲我追的癡纏了一會,江若卻突然一骨碌坐了起來,“不玩了,不玩了那,我都累死了今天。”
段文煊一隻手扯著她的腿,順著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奸詐的一笑,“這時候可不是你說了算。”
江若嬉笑驚叫著被他拖到了跟前,“好了,好了,我說正經的,咱們換個房間吧,你看這個房間都已經血流成河了,我們換個幹淨的地方吧。”
段文煊反應了一下,這才明白江若說的是剛巧在倆人臉便的一點點血跡,那是處子之血,是一個女孩從今後屬於一個男人的象征。
段文煊看著那血跡,心裏一柔,吻了吻江若的唇,“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今晚就聽你的。”說完將她往肩上一扛,就徑直去了另一間房。
磨人的小妖精?江若頭皮一陣麻煩,這樣的情話太惡心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跺腳!今天還是陰天,還是陰天,還是陰天……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