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三人來到了泉州。這個地方依山麵海,風景優美,文人騷客往來絡繹不絕,經濟發達,人民安居樂業,大街上一片繁華之氣。三月和煦的陽光讓人溫暖而舒適,也更添了幾分好心情。
“香草、溫尚天,我們去那邊看看吧,好像很多人呢,一定有什麼好事吧”一路上,柳月如從溫公子到溫尚天公子,最後既然隻叫名字,不過溫尚天好像也沒有什麼不滿。話一說完不等另外二人回答,她便興奮地跑到人群那邊去了。
溫尚天和香草一看前麵的人排起了長隊,似乎真的是有什麼好事情。而這時柳月如已經在後麵也排起了隊。她向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也過來一起排。二人便隻好跟在柳月如身後排起了隊。
“大嬸,你們排隊是做什麼?”柳月如拉拉前麵大嬸的衣服問道。溫尚天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還沒有弄清楚狀況柳月如就在這裏排起了,不由得搖頭一歎。
“你太孤陋寡聞了吧?”中年大嬸不削地問道,不過還沒有等柳月如說話她又說開了:“台上畫畫的那位是當今世上唯一的一位神筆畫家郭從悅……”那中年大嬸吞了吞口水又道:“的徒弟杜明。哎呀,他簡直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有很有才氣啊。他可是我們崇拜的偶像。他每年三月十五都會出來為大家免費畫畫,而每年他都在不同的地方話。今年是輪到我們這裏了。”她一臉崇拜的樣子,說完便轉過頭去探探前麵的長龍,這得多久才能輪上自己啊。
哦,原來如此。果然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們三人都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隻見那位杜明眉目清秀,相貌堂堂,正是風華少年卻又有點憂鬱。他不時細細地看著眼前的人,不時搖搖頭閉上眼睛若有所思,不時又嘴角含笑大筆一揮。
“香草,那個杜明還真是一表人才,又懂畫畫,還真是有才的聰明睿智的翩翩少年哦。”柳月如也不住地點頭稱讚。
“依香草看呢,倒還真是好看,隻不過呢和溫公子比的話似乎還有些不如呢。”香草很認真地評論。
“他?切!不覺得!”雖然溫尚天確實長得不賴,但是那成天的冷漠表情卻讓他的分數減少不少。說完斜眼瞟了一眼溫尚天,而正對上那雙更加冷漠的眼神。她立刻打住不再說話。
這時的溫尚天內心也不由一驚,杜明這個名字以前曾聽父親提起過。說他家也是世代經商,他更是經商奇才,在短短兩年內就在全國開了100家連鎖布莊,讓杜家是盛極一時。他的畫像當然也是有很多了,因為很多商家都是以他為教材教導自己的兒子們要如何經商。溫尚天當然也是看過畫像了的。隻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丟下他的事業,一夜間便銷聲匿跡了。有人說他得了絕症不治身亡,有人說他看破紅塵削發為僧,但始終無法證實,而如今卻在這裏看到他……
天漸漸黑下來,等了一天終於輪到柳月如了。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有耐心的一回了。她做到椅子上對畫畫的人說:“杜公子可要把我畫得漂亮些哦。”一時既忘了自己現在是男兒身。
聲音甜美而輕柔,杜明抬頭一看,不禁愣住。眼前的這位公子俊秀無比,甚至比女人還要俊美,一雙大大的眼睛水靈靈地看著自己,小嘴含笑微張,肌膚吹彈可破,而且似曾相識。仿佛他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但是自己一時又不起是在何時何地見過。臉色更加憂鬱起來。
“喂!喂!”柳月如使勁地在杜明麵前揮揮手,難不成自己這身男兒打扮也是漂亮至極?她不由得欣喜地自我欣賞起來。
經她這麼揮揮手,杜明才恍然回過神來。又仔細地打量了麵前人兒一番便著手畫畫。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他便把畫畫好了,自己再細看畫像,又神思了一會兒便起身把畫交給了她。
柳月如笑著接話,連道:“謝謝杜公子。在下柳如風。希望日後能成為好朋友。”
那杜明也道:“很高興認識你。”
結束後,柳月如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掌櫃的,給我們兩間上房!”柳月如故作男子粗魯狀,一隻腳踩到凳子上,側臉對著掌櫃的說。
“給我也來一間上房!”
他們剛說完便聽到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回頭一看,既然是杜明。眾人互相點了點頭以示招呼。
“幾位客官,不好意思,我們隻有兩間上房了。”掌櫃不好意思的對眾人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