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Moyi打開實驗室的燈,站在門口,隱藏在黑暗中的Yrral無所遁形,下意識捂住眼睛。
“出個任務嘛…”待恢複光明後Yrral訕訕的衝Moyi笑了笑,藍發男子皺眉,視線掃過青年全身。“又打架了吧?”,語氣篤定,隨後快步朝Yrral走來。
“嘛,您也知道。”青年則重新低下頭去擺弄一堆試管,灰白相間的雜亂色彩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遍體鱗傷,傷痕累累,打心底裏憎惡著對方,然後在下一秒成為朋友,”
他晃晃藥劑,眼裏一閃而過的興奮,“…我從小就敬佩這樣的人啊。”
“不管怎麼說,你也隻是個文職。”Moyi站到青年身邊,協助他給這份試劑做了一次簡單的提純。“這種東西還是少玩的好,別告訴我又是Wu0026A的代打。”
“Wu0026A的賠率已經降到百分之六十五了,”青年看向Moyi,“全是我的功勞。”
藍發男子對上青年的眼睛,晶瑩剔透如綠寶石般,隱隱有星光婉轉流過,溫和似水,勾的心裏發癢,不覺移開視線。
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一股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
青年不卑不亢的淺笑,對待Moyi他尤其是極有耐心的,畢竟他的先生可就吃這一套啊。
Moyi假裝咳嗽了幾聲,“咳…不早了你先去睡…唔!”
話語未閉,一抹柔軟便貼上唇來。
Yrral吻著Moyi,細細品嚐般撕咬唇瓣,單手從脊背順到他的腰側緩慢撫摸,男人敏感的身子在他手下顫抖,探出舌尖頂了頂他的唇,被青年恰好捉住吮吸,無意識的泄出一絲呻吟。
“哈嗯…”胡亂的推了青年一把,Yrral鬆開Moyi,眼睛亮亮的,“先生還是這麼好吃呢…”舌尖抿過嘴角,仿佛在回味剛剛的滋味。“呐呐…先生太可口了…沒忍住就…”
Moyi則是後知後覺般慌亂捂住嘴,惱羞成怒的後退一步,“喂喂,你這家夥、”
“嘛…先生,親都親了…”青年鍥而不舍的上前,炙熱而露骨的目光掃過Moyi全身,“就讓我操一下吧。”
“你你你…”Moyi被他驚的語無倫次,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起碼別在實驗室啊!”
“…自然是有數的。”青年笑著應到。
。有數你媽啊…
這是Moyi被Yrral壓在冰冷的玻璃展櫃上的唯一反應。
“輕一些…”他小聲叫著,
。。
先這樣。我知道很爛。
後麵的沒寫完。
下麵是一個無厘頭散篇。
【夢魘】
我是Sary,
今天是困在縹緲中的第72天。
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天氣很陰,地麵很潮濕。
我站在一塊墓地裡,在我的身前,有一塊黑色的墓碑。
雨水凝聚在墓碑上,模糊了名字,我拿著雪白的茉莉花束,沒來由的一陣哀落。
一切的一切,都是沉寂的,無休止靜默下去。
隻有雨聲,在這灰色墓園中,迴蕩著流水似的輕響。
“他們都死了。”
我聽見一個聲音說。
“死在明亮的陽光下,
死在盛夏的蟬鳴中。”
我回過頭去,
我看見了【我】。
祂微笑著,還是那件熟悉的灰色呢子大衣,捧著茉莉,眼中卻看不出一絲笑意。
“現在輪到你了。”
我長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隻能靜靜地盯著祂。
祂朝我走過來,帶著一身潮濕的雨珠,一步一步逼近。
“看著我。”
“看著我,”祂說。
“妳究竟在寫些什麼?”
“…如果,這就是妳想問的。”
我終於找回聲線,緩緩開口。
“那麼,我無可奉告。”
剎那間天地變得灰蒙蒙一片,四周瀰漫著大霧,隻剩下我和祂。
“…妳就隻會這些小伎倆了?嗯?把我關在這裡,一遍一遍重複這些,企圖喚醒妳自己所剩無幾的良知?”
我依稀記得自己用了很惡劣的話語嘗試去激怒祂,可祂隻是笑。
祂望著我,勾起唇角。
“妳現在的樣子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