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寒的答複,元子不是很震驚,到是幽海感覺到驚訝,表現出來不加掩飾。
蘇寒的想法與這個世代不合,如此想法必定使人震驚。若是平常人怕是早已於蘇寒力爭,這種思想太危險。可是放到元子、幽海這些人看來,蘇寒的思想雖於大道理不符,但是放到天道感悟中細細一琢磨還就是像蘇寒說的這麼回事。
安定天下為功德,可是要安定天下必須經曆殺伐,那安定天下者又豈會是手不曾沾染鮮血之人?他們安定天下既有功德,那殺伐天下又怎會是沒有功德?
為人不仁當殺、草菅人命該殺、遺害天下亦當殺,你若是殺了他們,那你又是什麼人?與他們又有何區別,你同樣也殺了人,難道他們就該死?你就不死?
或許在你的角度看,他害了人,你若與他換過身份再去判斷,他該死還是不該死,你還會認為他們該死嗎?每個人活在世上,不枉此生便算是有功德,功德應該是每人都有。
做什麼,都沒什麼,不是大奸大惡有什麼?
隻要能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家庭。那就是無上功德,不需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平凡沒什麼不好。
一件事,你做對了,不代表你就是對的。錯了,也不代表你就是錯的。
(有人對我說過:是非對錯皆為過。我曾經思索了好久,最後也覺得很對。我曾認為不對,可是後來,我竟然都找不出反駁的道理。可笑啊!)
元子一聲大笑道:“看來這世道你比我們要看的清,梁付那小子也算是終於找對了人,這殺伐你是的確看的很透,這下殺伐也總算是有了主人,希望你降的服吧!”
元子的話對於蘇寒來說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從他剛進幽海學宮到現在,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任務。他隻知道有可以晉升元境的途徑,至於該怎麼做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蘇寒躬身行禮向元子問道:“敢問師祖找小子到底是為何事?小子迷糊的緊,還請師祖明示。”
元子一撩胡須道:“找你來當然是好事,我又不會坑害你這些小輩。此次讓你來是為了讓你去取殺伐神劍,以你對殺伐的理解勉強夠讓神劍認主了。不過,殺伐神劍已千年未曾認過主人。去嚐試者皆為失敗,就算當初的我也沒能使它認我為主,希望你能成。若是成了,那我儒家從此便不用在去爭奪聖器,在下次大劫中也比然不會太傷,動不了我儒家的根基。”
蘇寒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他在“蘇寒”的記憶中得知儒家有一柄神劍,劍名曰殺伐乃是儒家守護之兵之一。例來執此劍者都將在儒家危難之時,保護儒家,因此被稱為守護之劍。而神劍之主則被稱為守護者,在儒家地位崇高,僅次於子級。
儒家的守護者一般為三人,其中有一從未變過,是那幽海學宮的器靈---幽海。另外兩位一是執掌殺伐神劍,一是世代都為守護者,執掌乾坤尺的雷家。
乾坤尺的主人例來都是擁有雷家血脈的人,它的擇主因血統而定。殺伐神劍之主卻需要經曆殺伐神劍的考核,隻有讓它認同的人才能執掌它。讓它認主的堅難,隻有曆代劍主才知道。它所選之人必須殺伐果斷,知道殺伐真諦,明白殺與伐的道理。隻有心有度,能存仁慈與殘暴、殺與生在心中的人才有可能會成功。就算有人都具備這些東西,卻讓殺伐看的不爽,那殺伐絕不會奉他為主。神劍有靈,而且殺伐的靈已經化形,實力僅次於幽海,必竟化形的時間擺在那兒。
蘇寒低著頭想了想道:“勞煩師祖前麵帶路,小子去收服那殺伐。”
“你有把握收服殺伐?我妹妹的性格我知道,隻怕你很難成功。”幽海開口道。
蘇寒對於幽海的一句妹妹很無奈,他早就知道幽海和殺伐的關係不一般。據說,中古時期,一位道家魔道強者擊殺了殺伐的主人,想要強行收服殺伐。在殺伐不願的情況下,他暴力的想要抹殺點殺伐的劍靈。此時卻不知怎麼的被幽海知道了,幽海使出無上能力,愣是隔著八萬裏,擊殺了那位。
蘇寒略微一怔,旋即躬身行禮道:“誰也不敢說有把握,但是此次合該有人執掌殺伐,小子雖不敢說我是最適合的,但是我若收不服,這世間還能收服它的隻怕寥寥無幾。”雖然蘇寒對於幽海的一句妹妹很無語,但他卻不能放棄。他的話是說大了,可是也是實情。這個世界裏殺人比他多的或許很多,但是在那種殘酷的環境下殺戮的經曆,這個世界,沒人比他強。
蘇寒是不會放棄的,因為他明白了,這是一個機遇,一個晉升元境的機遇。
若是蘇寒沒有太初戒,他必然也不敢貿然答應,剛剛小青在蘇寒腦海中說,因為太初戒是仿製太初世界的,而且,太初世界的本體就是太初劍。可以說太初戒中的世界對所有劍都有著無比的誘惑,沒有什麼劍能夠阻擋,除非太初劍出,但是這種情況隻怕很難實現。一方世界的承載體,怎麼可能輕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