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煙驚訝得睜大美眸，同時又有些失落。
“啊什麼啊？若你辦得好，我還會給你銀子。”白衣少年淡淡地說著，連正眼也不瞧她。
如煙十分無奈，答應了一聲，黯然地退了出去。
老鴇看得眼都直了，她實在不明他到底在搞什麼？
一個千嬌百媚的姑娘不要，反而叫她出去門外跳舞？他是不是家裏錢太多沒法花完來這裏扔錢啊？唉，甭管他，就要有錢收，管他做什麼呢？隻要不在這裏殺人就可以了。
其實不單止老鴇不明，在場的所有人皆不明，隻有一個人例外，那人就是徐葉。他自白衣少年進門的那一刻起，便把目光停在他身上，總覺得這個人不像是來尋花問柳的人，那他到底來幹什麼呢？他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問題，直到剛才叫如煙出去門外跳舞，他頓然想通了。
老鴇實在忍不住好奇，問了白衣少年一句：“公子，你花了那麼多錢叫花魁出去門外跳舞而已，意欲何為啊？”
白衣少年一臉冷然，冷冷地說：“本公子喜歡，你管得著嗎？”
老鴇陪著笑，道：“是是，我管不著。公子是天，你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嗬嗬！”
白衣少年有點不耐煩了，雙眉輕蹙，“你可以走開了嗎？我不想再讓人打擾我！”
老鴇臉上到現在還堆滿笑容，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白衣少年忽然叫住老鴇。
老鴇立住，轉過身，臉上依舊掛滿笑容，“公子，有什麼吩咐呢？”
白衣少年盯住老鴇的臉，雙眼微眯，“你今天很開心嗎？自我進來到現在，這麼久的時間，我見你一直都在笑，我很好笑嗎？”
老鴇急忙搖頭，道：“不是。”
白衣少年撐著下巴，“那你笑什麼啊？有什麼事值得你笑這麼久？不累嗎？”
老鴇有些尷尬，幹笑了兩聲，道：“公子，你也知道這裏什麼地方吧？不笑怎麼行呢？”
白衣少年默然不作聲，隻是盯住她，眼神中的意思最明顯不過，三個字：說下去！
老鴇不是蠢人，她當然能看出他眼神中的意思，於是相當識趣地說下去：“我們這裏是賣笑的地方，所以嘛見到客人當然要笑啦，不能哭喪著臉對待客人的，不然的話我哪有生意啊。要是公子不喜歡我笑，我立刻不笑。”
“你笑不笑不關我的事！”白衣少年一合折扇，微微頓了頓，輕歎感慨道：“原來笑可以用錢買到的！”他輕輕搖頭，嘴邊漸漸揚起一抹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