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就像肥皂泡,當你不捅破,它就會自由自在地跳;而你非要抓住,無論怎樣小心都會爆掉。劉秉祥再凝神注視靜丹的眼神,裏麵注入了不可抗拒的魔性。靜丹發現了,但她同樣不動搖,也不主動打破此時的平衡。
劉秉祥顯然是精心預謀的,他需要和她確定關係,已能身心結合下來,然後把愛完全放她身上,其實也是為她著想。
靜丹呢,仍然沒有信心俘獲他,便把保護自己作為維持關係的重要砝碼。然後即使維持不住,也沒丟掉最重要的東西。
劉秉祥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撫摸她的小腹和胸膛,接著她的屁股也失守了,再要伸進她的大腿之間,她才慌忙按住他的手說:“別——”
劉秉祥眼中的魔力消退了,然後放開靜丹,到別的房間打電話。回來時,靜丹還呆呆地坐著,她認定沒做錯什麼,但仍像待罪的羔羊,因為她欠他的情。
劉秉祥摸她一下臉頰,說:“沒事,你留下,我走,行了吧?”
然後他果然開車走了。天仍然陰著,隻暫時不滴雨,靜丹隻能住下了。
不知不覺蔡領班來到她身邊說:“白小姐,晚飯給你放哪兒?”
靜丹便要融入新環境了,回答:“放我房間吧,然後您也來,我打聽您點事。”
她便直接回看過的房間,察看臥室、浴室又被重新清掃一般。出來看蔡領班親自端飯盒放辦公桌上。
一碗飯,倆菜一湯,顯然隻為她準備。靜丹不好意思說:“想跟您一塊吃呢,然後一邊向您請教。”
蔡領班便自然地站到靜丹身旁說:“白小姐,我吃過了,您可以邊吃邊說,我聽著好了。”
靜丹隻好撂下筷子問:“來賓的房間都安排好了嗎?”
蔡領班答道:“正要讓您看看合適不合適,您吃完飯,我陪您上去走走。”
靜丹便相信劉秉祥的話了,心裏湧出喜悅。蔡領班覺察自己在旁邊靜丹不方便就悄然離開,而等她吃完飯又及時回來,並一塊帶來整套的衣服,包括**和絲襪。先送臥室裏麵,再回來說:“等您洗澡時,我再把您現在身上衣服拿過去幹洗,您看新的合適不合適,明天就能換著穿。”
靜丹發覺她做事太精細了,便說:“蔡姐,今晚上我就不上去了,您做事我一百個放心。要有空,您坐下來陪我聊聊天吧!”
她便微笑著坐下來,說:“可以呀,您說聊什麼吧。”
“您在這工作幾年了?”
“兩年,但要算上先前在公司酒店幹,一晃就六年了。”
“聽您口音不像本地人,您是?”
“我來自關裏農村,職專畢業時正趕上公司到我們學校招工,我和現在的老公就一塊來了,轉眼就六年了!”
“您結婚了!姐夫現在呢?”
“他還在公司酒店,做大堂經理。過兩天這兒活動,他也會過來幫忙。”
“你們怎麼一塊生活呢?”
十分為難的問題,但靜丹還是問出口,她對他們特殊的生活真的感興趣。
蔡宜芳笑了,然後很大方地表白:“我這兒有住處,他那兒也有獨立的房間,實在想了或者他來我這兒,或者我去他那兒——現在都習慣一個人了,不愛湊了。”
靜丹還是不能理解,再問:“就沒想過搬到一塊兒?”
“你是說買房子?也想過,但還是覺得早晚回老家去。要說換地方呢,別處絕沒有劉總給的待遇高。而且換老板還得重新處關係,誰知道遇什麼樣的!所以我們現在就想多攢點錢,然後回農村老家,養點豬、種點地再踏踏實實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