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被李蜜作為天大的褒獎了,渾身不自在起來,急忙問:“劉總,您叫我做什麼?”
劉源按鍵時本沒想什麼,此時方才想,先微笑問:“小白下去了嗎?”
“嗯。”李蜜一邊點著頭,然後怕問為什麼,因為她真不知道靜丹為何急急離去。
劉源當然不會問,而是告訴她:“她有別的事,可能許多天不來這上班,所以你的工作會多起來。”
“可以呀!”李蜜在心裏說,“反正加起來活也不是很多,說不定離了靜丹自己也能得到出頭露臉的機會。”
“我聽劉總的。”她也不知怎麼這樣回答,但就是這句話更打動了劉源。
“我聽劉總的。”他多麼希望靜丹早就這麼說呀。尤其用李蜜這樣完全服從又帶著嬌羞的語氣。
他坐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手
一樣青春嬌嫩的手,而李蜜的手更有肉感,手心飽滿、手指短些。
他便把這隻手放在膝蓋上,然後說:“你來公司很長時間了,可我竟一直沒注意你,你不忌恨吧?”
“哪能忌恨劉總呢,隻怪我又笨又醜——”她的臉紅了,但沒有抽動手臂,反而身子向前傾。
劉源再看著她的臉,身體來了感覺,繼續引誘說:“小白一時回不來,她的位置你先代著,我不著急找人,其實你就是最合適的人選,願意做嗎?”
“願意。”李蜜是巴不得,機會意想不到來到,她興奮得隻會點頭,而且也是小幅度,愈發顯得嬌羞。
劉源更喜歡了,情不自禁拉她過來,靠到他大腿上。
李蜜一直等這一刻,幸福地害著羞,再把臉向旁邊側些,越發美麗了。
劉源用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雖然隔著布,也能強烈感受裏麵肌膚的緊致。他便急了,指引她調過身來,坐在他腿上,問:“喜歡嗎?”
李蜜還是說不出話,紅著臉興奮又渴望地點點頭。
劉源便完全放開了,脫下她的外衣,她又自己解開襯衣紐扣,雪白的饅頭露出大半。劉源禁不住低頭去啃,心裏得意比靜丹的還好。李蜜再讓這對饅頭完全露出來,讓劉源開心吃個夠。
然後他停下來問:“玩過嗎?”
李蜜不情願也誠實地點點頭。
劉源再問:“現在有男朋友嗎?”
李蜜又如實搖搖頭。
劉源說:“那就行了。”
他才幫她褪下長褲,隻剩一條白色四角**擋著羞處。劉源不急著脫去,又讓她翻身過去,用手掐那裏,再伸到裏麵去。李蜜禁不住顫動著,也挺享受的。
劉源又說道:“這次我去京城,你一塊去吧!”
靜丹從公司出來,沒有馬上回公寓,而是慢慢踱步到附近的公園裏。這裏是老人們的聚集地——他們在浮華過後不得不朝向另一個世界時共同尋覓的朝聖地,很安靜。靜丹從中尋一把空椅子坐下,然後才想起是劉總非要她休息的,告訴她這一段時間都不用來公司上班了,但所有工資、獎金等待遇照發。而且說明以後不管她和劉秉祥發展怎樣,這一段隻是她的特別假期。她卻非常不願放棄剛剛入手的工作,不隻反對感情和工作聯係一起,更主要的是她喜歡它,包含隱秘又實在的喜歡跟劉總在一起。但劉總就是劉總,一言既出,不容更改。
“那你還說帶我去京城玩呢,咋就變了呢?”她當時險些這麼說出來。
但她屈服了,屈服的代價就是失去那些,失去可能的很多的機會,變成現在一個人。劉秉祥是她唯一的稻草了。
別說,劉總這招還挺絕的。她想到。
可是這個怪異的決定把她的生活節奏全打亂了。又不能整天都談戀愛吧,還能幹什麼?——她想給劉秉祥打電話,想過幾次了。然後怎麼說?就說我服了,你想怎麼都行?那幹嘛不直接說我們睡覺吧!
“我才不這麼下賤!”
所以她一直沒打。
老人們漸漸散去,到了午飯時間。他們回去也隻是向兒女報個到,像說:“不用擔心了,我還活著。”不回去的其實更淒涼,沒人牽掛的滋味一定更難受。
靜丹想到回家了,家裏總有最愛她的爸爸、媽媽。而且也必須和他們談了,劉總不是說要請他們見麵,然後確立關係嗎?然後就該容易,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現在最難,見他不妥,躲著他也不妥,尤其沒有事做借口。她不斷翻來覆去想,最後發現最好的法子就是回家,不說是逃避,也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