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廣場的四周,坐落著數不清的人影,來頭沒有一個小的,皆是風州大地上的王族權貴們。
誠然,也隻有這些王族權貴,方才有資格踏足風族的地盤,來到這裏觀摩諸奇才的角逐。
“那就是風族的聖靈體嗎?不愧是人族最強的體質之一,僅憑氣質便甩出了其他人一大截,絕世的風采一覽無餘。”有人驚呼道。
戰天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個特別的年輕人。
他立在人群中,身著一身白衣,身材修長而挺拔,劍眉入鬢,長著一張讓女子都要妒忌的臉龐。
當然,戰天之所以能一眼就注意到這個男子,可不是因為他有多麼俊秀,而是因為這個男子著實過於特別,想讓人不注意他都不可能。
在他的周身,一道銀色的真氣繚繞,整個人看上去極其的不凡,像是一位神祗,即便身處人群中央,他依舊是無比的顯眼,可以讓人第一時間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風族的聖靈體,風皇,這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啊,為風族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一身修為深不可測,足以位列世間最強的年輕一代之列。”有人感歎道。
對於這樣的評價,戰天深表讚同,盡管他隻是看了一眼,但這個男子給他的感覺就不一般,遠超他遇到過的所有年輕一代。
“咦!那不是風舞那個小妮子嗎?”旁邊,傳來了齊天的驚異之聲。
戰天抬頭一看,還真發現了一道熟悉的倩影,就立在聖靈體的一旁,此人不是風舞又是何人?
戰天意外,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又見到了風舞,她風采依舊,穿著一身得體的紫衣,美得讓人窒息。
風舞似乎有所感應,側身回頭,看向了戰天所在的方向,但是她看到的隻是一張張陌生的麵龐,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疑惑之色。
“怎麼了?”周身繚繞銀色真氣的男子注意到了風舞的異樣,輕聲問道。
風舞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喂!那小子居然敢對風舞這麼親昵,膽子不小,要不要去教訓一下他。”齊天說道。
這番話可把戰天嚇得不輕,狠狠的瞪了齊天一眼,這死猴子膽子還真是夠大,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可是聖靈體,不亞於至尊戰體的無雙體質,齊天居然說要去教訓對方,簡直就是吃了龍膽,肥過頭了。
齊天唯恐天下不亂,又犯了毛病,用手肘捅了捅戰天,慫恿道:“我也是在幫你,風舞那妮子可是你未過門的媳婦,怎能讓這種家夥拗了牆角,一定要教訓他不可,我挺你到底。”
戰天滿臉的黑線,這死猴子實在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慫恿他去教訓風族的聖靈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
對於齊天的性格,戰天還是摸了個透,知道這丫的越說會越過頭,屬於那種打杆子上樹的類型,索性幹脆懶得再搭理他。
誰知,齊天並不死心,繼續嘮叨道:“你小子太讓我太失望了,媳婦都要跟人跑了,居然還能如此淡定,要是換做成我,誰敢坳我的牆角,管他是誰,一巴掌拍飛,就是帝族也一樣,大不了掀個底朝天。”
戰天一陣無語,要不是在場的人太多,他真的很想逮著齊天,撕裂他那張嘴,太讓人生厭了。
然而,這還沒有完,姬承也注意到了兩人,跑了過來湊熱鬧。
一直並不和睦的二人,在此刻居然同理連枝。
姬承在聽過齊天的描述後,也是大發感歎,老氣橫秋的說道:“師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你與風族的明珠有這樣的關係,那就不該熟視無睹,應該站出來,就算對方是風族的聖靈體又能怎樣,師兄絕對會站在你的一邊,放心好了。”
“是啊!你小子到底怕什麼,這可關係到你的終生幸福,可不能這樣錯過,一定要有所表示,你看那個聖靈體,長得跟一個女人似的,一點也不男人,風舞跟了他,豈會有好日子過,你小子怎能眼睜睜看她跳入火海,不拉她一把?”齊天添油加醋的說道。
姬承亦是深以為然的點頭,道:“此言有理,相比於那位聖靈體,我覺得還是師弟更適合風舞,你們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且也門當戶對。”
聽到兩人在耳邊喋喋不休,縱然是戰天,此刻額頭上也青筋跳動,氣得不輕。
但是,他偏偏又拿這兩個家夥沒有辦法,隻能將苦水往自己肚子裏咽,感慨遇人不淑,自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