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奕星拿了汽水,顧不上刷卡機上的飯卡,衝了出去。
此刻的教室,兩隊人扭打在一起,呂琢幾人占上風。
張彪被列為“重點對象”呂琢把他按在牆上打,張彪毫無招架之力,另外一人扭頭看到旁邊的玻璃杯,拿起就朝他們跑去。
代菲推開前麵的人,朝呂琢身後跑去,那人握著的玻璃杯一下砸向了代菲的額頭。
玻璃渣碎了一地,杯子裏的水混著代菲額角的鮮血流淌下來。
教室裏一下安靜了,代菲疼的扶著腦袋,慢慢蹲下身去,呂琢回頭,跟隨代菲的身影蹲下,抱住了她。
盛奕星這時剛好趕到,夏桑菊也衝過去抱著代菲一個勁的哭,卻聽不到她的回答。
呂琢反手一下抱起代菲衝出教室,盛奕星拉住夏桑菊“怎麼回事?”
夏桑菊一下子語無倫次的,“我…我不知道。”
盛奕星看著剛才的罪魁禍首,拉著夏桑菊也往校醫室趕。
俞安也是剛好回來,趕緊去找了老師,處理後麵的一切。
一路上,呂琢生怕他有事,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代菲挺迷糊的,但是嫌呂琢太煩了,右手拉了他的衣服,困難的說話“你別吵了,我頭好疼。”
呂琢像是沒聽見似的,還在呼喊著她的名字進了校醫室。
呂琢把代菲放到病床上,催促著林校醫為她檢查。
林校園簡單的幫她處理了傷口,呂琢就在旁邊看著,有幾塊小小的玻璃渣還在表麵,代菲吃痛,碰一下就疼的流淚,隻能用力抓著夏桑菊的手。
盛奕星還以為她也受傷了,一直著急的詢問。
楊輝和四班老師此時也剛好趕到。
代菲一下又躺倒在床上“哎呦,痛死了”
幾個老師包括剛才犯事的人都圍了過來,代菲又調高了音量,“哎呦,楊老師你可來了呀,我的頭好痛呀,我不會傻了吧,會不會考不了試啊。”
夏桑菊反應過來,也一下栽倒在旁邊的凳子上“哎呦,我也好疼啊。”
呂琢也瞬間明白,立馬蹲下,“老師,老師我的腦袋也好疼啊,要炸了,哎呦”。
剛才被打的幾人,也是一臉懵,呂琢就算了,夏桑菊他們是一下沒敢動啊,況且看這個情況,他們才是傷的最重的吧,都破相了。
代菲聽見張彪罵人的時候,跟在呂琢後麵就去打了起來,使出了苦練多年的“九陰白骨爪”留下了幾道小印子,要不是為了保護呂琢,不可能會在這裏的。
最後幾人被叫到辦公室教育,四班同學惡意辱罵在先,盛奕星先動手打了人,其餘幾人都被記了通報批評。
周一升旗儀式上。
不知道組全員,張彪及其同黨站在二樓宣講台,升旗儀式結束。
盛奕星作為“代表”拿著一張白紙上了台。
“老師們,同學們,早上好,我是高一二班的盛奕星,於上周中午打了人,起因是他侮辱我班同學及其老師在先,我承認自己的錯誤,如果還有下次,我還打,但是同學們不要效仿,謝謝,我說完了。”
學校頓時一片嘩然,這哪裏是承認錯誤,明明是赤裸裸的挑釁。
楊輝在下麵氣的跺腳,趕緊衝上去搶走他的話筒,拉到下麵教訓。
站在一旁的校長趕緊接過話筒“好了好了,不要說話了。”
“盛奕星同學認錯態度積極,但是打人是不對的,再發現,就不是來這裏講話這麼簡單了。”
“這次事件影響很惡劣,對於不實的言語不許再私下傳播,造成不良好的風氣,希望其他學生引以為戒。”
但是這件事還沒有了結,那些謠言怎麼傳出來的,還不得而知。
代菲的額頭傷的不重,後麵去醫院也做了進一步的檢查,需要養幾天了,當然,這幾天,呂琢就是她的保姆了,什麼都需要他來了。
但是這件事影響很惡劣,包括各科老師也有所耳聞,董淩老師也被約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