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柳家家奴,因為小姐—啊,就是太太吃慣了我做的飯菜。嫁過來時,也把我帶上了。”
聽了這話,燕斐知道自己找對人了。她長相喜慶,又會說好聽話,哄的馬婆婆差點認她當幹女兒。
“你這孩子,說來也命苦,嫁給少爺能有幾天好日子過?”馬婆婆倒是個明白人,說的話也很直白。
燕斐並不在意這些,淡淡道:“既然嫁過來了,總要生活下去呀!”
馬婆婆點點頭,感歎道:“是啊,太太當年也這麼說。”
燕斐心中一凜,柳府上下都傳老爺和夫人是恩愛夫妻,聽她這話怕是另有隱情。
想到這裏,燕斐的心思活絡起來,她正想接著追問。柳太太身邊的二等婢女來吩咐說:“太太午膳要是八寶野鴨,有勞馬大娘。”
“明月姑娘說這話就是折煞我了,我這就準備,保證太太吃了直叫好。”馬婆婆喜不自勝地說。
燕斐撇撇嘴,看來今天是套不出什麼話了。懷中揣著馬婆婆塞給她的牛肉餅,悻悻地回了院子。
剛一進門,她就覺察出不對勁來。空曠破舊的屋子,有一股冷冽危險的氣息。
誰知她腳步還沒站穩,就又被人掐住脖子。
燕斐氣的直罵:“掐脖子上癮是嗎?”
她定睛一看,是柳玉簫,想到他的變態暴戾,嚇的渾身一哆嗦,立即閉上嘴。
柳玉簫還病著,臉色蒼白,他漆黑的眸子迸發出駭人的目光。
“你還知道害怕?”
燕斐瞥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身體素質還不錯,才醒來沒幾天,就能下地走路了。但她麵上仍裝出唯唯諾諾的樣子。
“是人都會害怕。你……你來找我,也用不著非要掐著我脖子說吧?”
柳玉簫沉默片刻,慢慢鬆開了手,他銳利的目光靜靜打量著麵前的少女。
白皙的膚色,柳眉杏眼,挺翹的鼻尖,朱紅色櫻唇。身材嬌小,膽子卻不小。
此刻她正皺著黛眉,憐惜地撫摸自己的脖子。
“柳少爺,我是看不懂你了。前幾天在眾人麵前還裝作不認識我,這會兒又跑來想殺我。好歹我也是救你的人,怎麼就非要我死?”燕斐忍不住吐槽。
柳玉簫麵如寒霜,冷冷開口:“你想在柳家打聽什麼?”
燕斐心中咯噔一聲,他怎麼看出來的?她隻是拉著人聊天而已,難道他還專門找人監視自己不成?
回過神來,她幹笑著裝傻,“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柳玉簫陰冷的眸子盯著她白嫩纖細的脖頸,輕哼一聲,厲聲道:“如果你再敢胡亂打聽,或者要密謀什麼,下次你的脖子可沒這麼好的運氣。”
燕斐知道他沒有嚇唬自己,他是真敢。
柳玉簫冷酷無情,手段狠厲老辣。
她遍體冰涼,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這個危險的男人悄無聲息離開,她才敢大口喘氣。
燕斐撫摸著青紫的脖頸,心中後怕。
此刻,她犯了難,有柳玉簫的監視,打聽前塵往事,怕
是要擱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