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穿透毛孔,風擦過臉頰,帶走了些許憂愁。因為懂得,所以寬容,因為失去,所以珍惜。患得患失,飄蕩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卻沒有一個容身之處。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能紅著臉/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在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一隻白皙的手從軟綿絲被裏抽出,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秦曉睜開眼看見來電顯示為“爸爸”,眉毛不由的皺了起來,這麼早,有什麼事麼?還是說已經發現我在酒吧裏當鋼琴師?不由秦曉多想,拇指已按下接聽鍵。
“爸”秦曉有點憂慮的開口道。
“今天晚上回家一趟,你哥哥也回來,晚上我叫司機去接你”。秦南曆強忍著怒氣,心平氣和的說道。其實秦南曆早就知道秦曉在酒吧裏當鋼琴師,以為他隻是說著玩,誰知道他一回國就去當鋼琴師,當初把他送到英國去讀商業經濟就是讓他幫我打理公司,現在倒好,不僅去選擇當鋼琴師,而且還在酒吧裏,讓外人知道,還以為我秦南曆連一個兒子也養不起麼。
“不用了麻煩司機了,晚上我自己坐車回去。”秦曉怔了一下,慢慢的開口道。難道父親找我隻是純粹的吃頓飯?或許我想多了,希望如此。
“隨便你,晚上早點回家,路上小心。”秦南曆還是很寵溺他這個小兒子,不放心的開口道,雖然他脾氣倔,但畢竟是自己的親身骨肉。
“嗯,知道了。”秦曉掛掉電話後,便打電話給黑夜酒吧的經理,請了一個晚上的假。秦曉將身體全部臥在了鵝揪黃的雙人床上,兩雙像黑晶石的眼睛盯著玫瑰頂的天花板。希望父親不要逼著我接手公司。哎,好煩啊,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秦曉這樣想著,於是便從床上起來,拿了一件淺灰色的休閑服換了上去,便出了門。秦曉想回去的時候,順便買一束藍色妖姬,記得母親最喜歡這花了,想著想著便已走到一家花店。
“冷總,我們翔飛公司這次能與您這樣的大公司合作,真是榮幸啊”,開口的這位是翔飛公司的老板倉雄。
冷冽像一個君王,麵無表情,眼裏冷漠一片,看著這樣的冷冽,倉雄手裏捏了一把冷汗,緊張到快要窒息,冷冽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足夠凍死人。
“嗬”冷冽勾唇一笑,就像一個勾魂使者,“那麼,合作愉快”,冷冽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卻轉向了對麵的花店。冷冽與客戶談判時選的是一家高檔的咖啡廳,對麵正好是秦曉剛進去的花店。
倉雄聽到冷總說出這話時,懸起的心髒慢慢的沉穩跳動起來了,鬆了一口氣,倉雄便起身將合作方案遞給冷總,然後靜等冷總發話。
“鬱秘書你把合作方案拿著,先回公司。”冷總充滿笑意的說。
Boss剛才是笑了麼?不是我眼花吧?那眼裏的溫柔好像容不下任何人,鬱可馨小心的朝冷總剛才看的方向望去,隻見一位穿著休閑服的。漂亮男子在挑花。有意思了,難不成Boss看上人家了。鬱可馨在心裏想。卻絲毫不耽誤手上的動作,接過合作方案,跟冷總道了別便走了。
這時,冷冽起身走出了咖啡廳,修長的美腿直奔秦曉所在的那個花店。
秦曉這邊正在看玫瑰冷冽一進去就看見秦曉在挑玫瑰,心中有一股不明的火,難道他有自己喜歡的人了?想到這,他便很不爽的問道:“你選玫瑰送給誰?”
“啊?”秦曉轉過頭,就看見冷冽黑著一張臉,不明所以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說,你選玫瑰送給誰?”冷冽沒好氣的說,竟然讓我重複第二遍,算了,誰叫你是我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