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莊承安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仿佛是對女兒又仿佛是在對自己堅定的說道:“不會的,我一定會坐上那個位置,你和你母親他們都不會有事的,相信爹,爹一定會成功的,言兒,你不是喜歡他嗎?”正說著,莊承安指了指對麵的殷連塵,對莊秋言露出了一個慈父的笑容,“你若是喜歡,爹答應你不會取了他的性命,隻要爹坐上了那個位置,到時候你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他就變成你一個人的了。”
麵對冥頑不靈的父親,莊秋言心痛的使勁搖了搖頭,說:“爹,我不要,我不要那樣,你聽女兒的話,趁現在趕緊跟皇上認錯吧,相信皇上他定會寬恕你的!”說完這,莊秋言返身雙膝跪地的對殷連塵叩首,忍住眼淚對殷連塵求道:“皇上,父親他定是一時糊塗才犯下了這樣的錯,求您饒他一條性命吧,臣妾這就勸父親他繳械投降,求您饒過他……”
沒讓莊秋言再有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莊承安立即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莊秋言給帶下去。被強製帶到了後麵的莊秋言依舊不肯放棄的對莊承安喊道:“爹,求求你快點醒醒好嗎?”奈何她一直被帶到了殿外,聲音也變得小了起來,直到再也聽不到莊秋言的聲音了,殷連塵不冷不熱的對莊承安悠悠的說道:“左相是不是有些太高估了自己?要知道,那個位置,可不是任誰都能坐上去的。”
雖然詫異於殷連塵此刻如此不平常的冷靜,但莊承安還是擺出了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用手指著周圍一圈將大殿牢牢包圍起來的自己人,對殷連塵反問道:“老臣是不是高估了自己,難道皇上您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隻要老臣一聲令下,您這個皇上也就坐到頭了。”說罷,臉上掛著一絲虛偽至極的笑,對殷連塵勸道:“不過,老臣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皇上您若是現在就下詔書傳位於老臣,老臣還會留您一條性命,說到底,您畢竟還是我那個傻女兒喜歡的人,老臣也不會忍心對您下手的。”
“嗬嗬。”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殷連塵露出了他很少在人前露出的笑容,看向莊承安的眼神好似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的說:“很抱歉,詔書朕是不會下的,而且……朕好像也應該學習左相的仁慈啊,左相剛才好像說會留朕一條性命對嗎,這樣吧,朕也答應左相,會留你一條全屍,你看怎樣?”
殷連塵話音一落,不知是因為殷連塵那冰冷至極的聲音,還是那散發著濃鬱的死亡氣息,莊承安的麵色一白。但片刻之後,他又恢複了鎮定,帶著一絲嘲笑的對殷連塵說道:“皇上莫不是糊塗了,您的命好像已經攥在老臣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