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話說完的女媧慢慢的落在了黎瀟身邊,將自己的一隻手輕撫在黎瀟的胸前,黎瀟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著,一向厚厚的臉皮竟然破天荒的紅了起來。
其實黎瀟是誤會了,女媧的纖手一股靈力湧出形成了一股純正的靈力,停留在黎瀟心髒周圍,形成了一道氣旋,將黎瀟的心髒牢牢包裹住。
“好了,我已經將靈力留在你的心髒處,一來是能夠起到保護作用,再者這樣你就可以使用煉妖壺了。”女媧收回了手,緩緩說道。
毛爺爺講過一句很好的話,叫做:“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這句話充分的說明了在被壓迫下的人們,尤其是精神上壓迫的,活的是多麼的鬱悶,隻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必然會暴起反抗的。毗濕奴可以算的上是黎瀟的一塊心病了,所以在女媧一說自己可以使用煉妖壺的時候,黎瀟的內心就如舊社會的勞動人民聽見全國解放一樣歡喜雀躍。
幾千年來的例子告訴我們,得意忘形之時,就是禍事來臨之際,黎瀟同誌充分的沉浸在意淫下次和毗濕奴狹路相逢的場麵正在洋洋得意的時候,女媧後麵的話,他沒有聽到。
“煉妖壺我會封入你的體內,你現在能力不足,即使擁有法訣也無法駕馭,所以到時必須先用你心髒蘊含的七彩靈氣引導我留下的靈氣,才能啟動。你,你明白沒?一方麵是讓你自保,另一方麵就是方才我說的有關於神州的災難,雖然我無法確認確切的方位,但是災禍的起點應該就在某處靈山之上,如果所料不差,應該是昆侖山脈,所以此間事了之後,你必須快點趕到中國的幾所名山去查探有無異常,尤其是昆侖山。”女媧說道這裏看見黎瀟正在呆呆出神,就問了一句。
“恩,明白,明白!”黎瀟正在回憶女媧使用煉妖壺收拾毗濕奴那些場麵呢,哪裏聽清了女媧究竟說了什麼,於是很不負責任的應了一句,緊接著就一臉迫不及待的嚷嚷道:“對了,你快點教我怎麼用這個煉妖壺吧,一想起毗濕奴那個家夥我就缺乏安全感。”
“嗬嗬,好吧,我直接將法訣渡入你的腦海之中。”女媧看見黎瀟的樣子忍不住輕輕一笑。結果是剛剛甩掉了不切實際想法的黎瀟嘴角又出現了一絲閃亮的口水。
女媧將法訣印入到黎瀟的腦海之後,正好看見黎瀟一臉豬哥相,沒由來的俏臉也是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你看什麼呢?”
這雙腮一緋紅不要緊,黎瀟的眼神之中更加的多了幾分迷幻的色彩。
被黎瀟的樣子弄得很不好意思的女媧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忽然環繞在周圍的印記開始發出奪目的光彩,女媧的臉色不由一肅,說道:“黎瀟,我馬上要離開了,等我離開之後,聖女會逐漸的醒來,不過可能會喪失一部分記憶,由於剛才牲口不明所以的將陣法弄亂,她可能會對你有些……”
話未說完,之間印記開始如一枚枚流星一樣向女媧的身體飛來,每一枚印記沒入女媧身體一次,女媧的身體就會迸發出強大的靈壓,黎瀟被震的直接飛了出去,女媧也無法開口說話,閉起雙眼,開始屏息凝神的吸收這些龐大的力量,黎瀟則是被不停的被越震越遠,好不容易感覺好了一些,正要開口,一道巨大的七彩光柱衝天而去,黎瀟再次回到了存放冰棺的房間內,石漠楚滿臉痛苦的正盤膝坐在自己不遠處。
不到三秒,七彩光柱消失不見,女媧已經不見蹤影,黎瀟的心中彷佛缺少了什麼一般,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心中滋生著,就在此時,冰棺內忽然一聲低低的輕吟聲,引起了黎瀟的注意,黎瀟趕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向冰棺內看去。
入目的是一個剛剛睜開眼睛的絕色佳人,正是起初就躺在冰棺之內的聖女,兩人的目光對視不過一秒,兩人的心頭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黎瀟本想收回自己的視線,可眼光一挪,卻覺得自己的腦子猛然間一懵,頓時渾身一陣燥熱。
剛剛清醒的聖女腦子顯然還有一些遲鈍,可是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鼻子緩緩的流出了兩道鼻血,她剛想關懷的問一聲,不過當她隨著男子的實現向自己的身體一看,她發現了自己的身上竟然寸縷未掛,問候自然變為了一聲尖叫。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不管修為多麼高的女性,不管你有什麼樣的能力,當麵對一個陌生男子盯著自己完全裸露的身體,帶有侵略性注視的時候,大多數反映都是一聲足以能把你耳膜撕裂的尖叫,當然,少數同性戀或者鎮定的不像人類的女性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