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馬小玲已經到了溫泉旅館…”阿ken挺直著身子恭敬道。
碧加滿臉興奮地拉著悅悅跑進來“悅悅,你看這個就是當年救了我的人。”
望著這個盼了N年的男人,沒人能夠體會悅悅心中的那種五味雜陳...
山本一夫看著這個被碧加拉進來後就盯著他發呆的女孩,一下子就覺得那個神秘的寫信人應該也會是如此模樣吧,精致的五官,看不見毛孔的白嫩皮膚,烏黑的長發,穿著一件夕陽紅的短款羽絨服下麵配著一條短褲,再搭上一雙黑色的靴子,就像一個洋娃娃,給人一種越看越看可愛,越看越愛不釋手的感覺。
“Boss,這個女人有古怪。”跟進來的Herman神情戒備地報告剛剛發生的事。
“Herman,你什麼意思,悅悅不會有古怪的。”碧加立即不服地反對。
山本一夫走到悅悅麵前,玩味地看著她“不想說點什麼嗎?”
悅悅也回過神來一本正經地說著題外話“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
聽著悅悅這番具有暗示性的話,阿ken、Herman、碧加都愣了;隻有山本一夫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們都出去,我想和她單獨談談。”
“是,Boss。”阿ken與Herman拉著還想說什麼的碧加出去了。
山本一夫與悅悅互相看著,誰都不發一語,最後還是悅悅首先忍不住了“喂,你都不想問我什麼嗎?”
“你覺得我該問什麼。”山本一夫的話中依然帶著玩世不恭;隻是他的心裏比誰都緊張,她終於出現了嗎,這五十年來她隔幾個月給他寫一封信,他也從最開始的無動於衷到後來慢慢開始期待,她是願意陪著他一起的那個人嗎,她會不會是一時新鮮,等興趣過了就會離開,他不敢再隨便投入感情;不想再次嚐到被人拋棄在這個世界的感覺;他需要她的保證。
悅悅上前一步在忐忑中抱住了山本一夫的身體,將頭緩緩靠在他的左肩,她沒看到在她做了這一係列舉動後,山本一夫的眼睛充滿了激動與喜悅“一夫,我希望我可以這樣叫你,我對你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願意陪著你到天荒地老;有件事是碧加都不知道的,我從小夢中就出現了一個男人:看著男人被將臣咬;看著那個男人在自己第一次吸血的驚慌與恐懼;看著他不敢麵對妻子與女兒;看著他在自己失去妻子時害怕再次失去親人的中咬了女兒;看著他得不到女兒諒解的無奈;你知道我有多麼的心痛嗎?可是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哪裏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他,告訴他‘我願意生生世世都和他在一起。’後來他終於出現了,可是我卻膽怯了,我怕他忘不掉自己的妻子不肯接受我,所以我隻有靠著寫信來給予他鼓勵,同時也靠著寫信來麻痹自己,自己還是有希望的;但是我忍受不了了,我不想永遠都隻能用寫信的方式來陪在他身邊,我想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邊陪著他,所以我跑了很多地方學了許多有用或者無用的東西,希望自己有天能幫上他的忙;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走到這個男人麵前來告白;”悅悅離開山本一夫的身體,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
“一夫,我有這個機會能站在你身邊嗎?”
時間仿似靜止了一般,隻能聽到悅悅咚—咚—咚緊張的心跳聲。山本一夫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吻上了她的唇,然後她就感覺唇上一片柔軟,一股清新的味道直衝而來;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近在咫尺的眉眼…她腦子裏嗡嗡直響,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樣!
“沒人告訴你,接吻時要閉著眼睛嗎?”山本一夫不滿道,怎麼在接吻時還能走神啊;悅悅驚醒地推開了山本一夫“你剛剛吻我,你是接受我了嗎,是這個意思吧,是吧,是吧?你回答我啊。”聽著她喋喋不休地追問,他惱了一把抱住懷中的人兒,再次吻上她的嘴。
這次悅悅很配合地閉上了眼睛,雙手主動攬上他頸脖,沒讓他多費勁,倆人就唇舌交纏起來。他吻得動情,順著下巴吻到了她的頸脖,然後又吻上來,最後輕輕撕咬著她的舌尖,直到悅悅喘不過氣來才停止,把她緊緊攬在懷中,臉頰蹭了蹭她的頭發霸道地說“以後不許你離開,就算你想離開我也絕不給你機會,你得永遠陪著我。”
悅悅欣喜的點點頭“嗯,不走,就算你趕我,也不走。”抬頭吻了吻他的唇“一夫,我愛你。”又趕緊回到他的懷中牢牢地抱住他,回憶著剛才的甜蜜“一夫,你是接受我了吧。”嘴裏依然不依不饒。山本一夫隻是抱著她沒有回答,不過從他剛剛做的那些事,悅悅知道從今開始她是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她以後有的是機會讓這個悶騷霸道的男人對她甜言蜜語;想到這裏她笑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