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離去的不久之後,又有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我聽的出來那不是葉茜
。我在我的臥室裏聽見還是媽媽的腳步聲過去開的門。然後就聽見一記響亮的耳
光,不知是誰打在了誰的臉上,還沒容我站起身來,又一記響亮的耳光,也不知
是誰的手掌打在了誰臉上。
我慌忙追出去就看見媽媽和葉茜她媽媽正麵露凶光,殺氣騰騰的進行舍槍
唇戰。
媽媽罵道:“你個賤貨,母女一樣賤……”
葉茜的媽媽回擊道:“你這個蛇毒心腸的女人,你該早點去死……”
然後爸爸出來,厲聲高喊著把媽媽拉回了房間,然後好言相勸的打發了葉
茜她媽媽。
而我再一次無辜的站在那裏,殘遭所有人的白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
什麼萬劫不複的大錯?犯的著這麼多人用不可饒恕的眼光對我嗎?我不知道了。
之後的很多天我和葉茜就斷了聯係,爸媽拆了電腦,沒收了我的手機,我
的所有可以用來聯係的工具和一個舊社會裏的人民一樣,隻能靠寫信或者直接見
麵。
我沒有了任何自由的時間。爸媽一直不厭其煩的給我講:“你現在就隻管
好好學習,等上了大學以後,你可以有求必應,應有盡有。那時候你可以和任何
一個你喜歡的女孩交往。”
可是我想對他們說:“我誰都不需要,除了葉茜!”但我知道我說與不說
結果完全絕不會從“否”變成“是”,我又何苦浪費口舍,自討沒趣呢?
我就像一隻關在籠子裏的鳥,我想起那句詩:“久在樊籠裏,複得返自然
”,而我何時才能返自然呢?
我對葉茜的思念就像石頭擊起的水波,越來越大,卻永遠都有河岸擋著,
不能走遠,蕩回來時傷到了我心裏的最柔軟處。我隻能用另一句詩來安慰自己,
詩曰:“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幕幕。”
毅源說我既然那麼想念葉茜,那就在學校裏去見她反正我爸媽也看不到,
可是我知道爸媽一直都在讓新老師注意我,他們威脅我說,如果我還繼續和葉茜
耦斷絲連,糾纏不清的話,他們會給我轉學,我真的絲毫不敢馬虎大意。最後毅
源說讓我們相互寫信,他來幫我們充當郵遞員。我當時感動的抱著毅源哭的嘻哩
嘩啦的。
有一我實在憋不住了,我在屋裏悶的快要發黴了。我我跟爸媽商量說,我
每周至少有一天要出去散散心。我說我整天呆在家裏就算憋不死也憋瘋了。
商量了大概十幾天,爸媽才勉強答應我,可以讓我在每周周末出去玩,但
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我興奮的像個天真的孩童,竟然高興的掉下了眼淚,不知
看見當時掉淚的我,爸媽會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