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葉茜雖然住在同一幢樓上,但我們還是不能結伴而行,因為一旦被爸媽發現,那我們的真情就真的萬劫不複,猶如打如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了。
所以當我到籃球場的時候,那裏隻有毅源和文遠兩個人。我和文遠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文遠遠遠看到我的時候就揮舞著他的左手給我看,然後我們緊緊的擁抱。
他變的有些富態了,我調侃他說:“你怎麼又變富態了?”
文遠一本正經的說:“有嗎?是胖了吧?”
我說:“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然後笑的陰險狡詐。
文遠這才反應過來,生氣的說:“你小樣直接說我胖就得了麼,還學會拐彎抹角了。”
我說:“我一直都會,隻是你太笨,沒能發現。”
我們寒暄嘻戲完後,就一起坐下來看別人打籃球,我和文遠兩個人當麵鑼對麵鼓的評論和爭辯哪個隊員的技術更高,哪個球打的更合理。而毅源則坐在我們旁邊,一個人拿著手機自娛自樂,偶爾笑的發出聲來。
葉茜來的時候,是文遠最先看到她的。那個時候我正看球看的相當入勝,文遠突然站了起來,走下了台階,我轉過頭順著文遠走的方向看去,我就看到了葉茜。
我衝過去一把把她擁入我懷裏,然後我就聽見她的哭泣聲,我用手擦去她的淚水,對她說:“我好想你啊!”我的聲音哽咽著,說話的聲音低的很溫柔。葉茜抬起頭看著我說:“我也好想你啊……”然後她又淚水豐碩的裝滿了眼眶。
葉茜把她們班裏最近發生的事告一件件的告訴了我。她說某某某自我走後,每次測試一直是班裏的第一,很是霸道,後來發現那個某某某每次測試都是大抄小抄裝滿了衣服的所有口袋,然後大家都群情激憤的鄙視那個某某某。
她告訴我說那個劉弘退學了,原因是他變態的和班裏的同學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我在時他似乎沒有那麼變態過,看來他是徹底自甘墮落了。
我問毅源知不知道學校最近開除過學生,毅源說他知道,而我又聞所未聞,我真的成為籠中鳥獸,與世隔絕了。
我告訴葉茜,以後我想她或她想我的時候,我們就爬在窗口前見。她壞壞的說:“我想你的時候我就往下砸一個花盆吧!”
我說:“你可別砸了,萬一我在下麵等你呢,你不是碰巧砸到我頭上了嗎?再沒有以前那幸運了吧!你這是蓄意的謀殺少年英才,我可不想英年早世。”
葉茜不依不饒的說:“砸死又怎麼樣?我先把你殺了,再自殺,那樣我們就可以連死都能在一起了。”我和葉茜真是久旱逢甘霖啊,一直打情罵俏,忘乎所有,完全不知曉毅源和文遠在我們旁邊尷尬的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