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江帆雖然醫術不精,但是也跟著老爹耳濡目染了一些。可是這樣神奇的醫術卻還是沒有過的啊。

大概不到半分鍾的時間,江帆手臂上那一片觸目驚心的傷口竟然全部都愈合了!

而且在那傷口上,還生出了白的`皙的嫩的`肉!皮膚一片光滑!好像是剛生嬰兒的肌膚一樣!

江帆兩隻眼睛就好像青蛙一樣鼓起來了,直直地看著手掌上愈合的傷口一動不動,足足看了半分鍾。

然後江帆又狠狠晃了晃腦袋,拍了拍臉蛋,但是無論他怎樣做,那手臂上愈合的傷口,光滑的肌膚還在那裏。

“見鬼了。這東西還會療傷,比打針吃藥都神。到底是什麼啊?”

江帆使勁瞅著那白玉瓶子來,這白玉瓶子還是這麼精致小巧,剛剛擠出了一滴乳白色的水珠子之後,現在還隻剩下了六滴。

江帆有些欣喜,又有些驚詫,他頭上還有一個膿包,這時候,為了驗證這白玉瓶子的功能,馬上就將這白玉瓶子懸在了頭ding,然後用力一擠,一下子一滴乳白色珠子落了下來。

江帆隻覺得頭上有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傳了過來,舒舒服服的,然後就好像感覺到那膿包處正在滋滋地生長著。

過了一會兒,江帆往頭上一mo,嘿,頭上那膿包不見了,竟然連頭發也長齊了!

江帆這一驚可不小,差點沒蹦起來!

要知道他現在之所以這麼沒落,一部分是因為他那方麵不行,沒有男人的能力。另外一部分是因為他沒有學到他老爹的本事。沒有掌握好一手好醫術啊。

沒有醫術,就沒有活命的本錢。沒有本錢,怎麼能混得好呢?

不過現在好了,有了這一塊白玉瓶子,他一切都好辦多了。這白玉瓶子能夠治病,而且什麼傷口都能治,比那些什麼西藥啊,中藥之類的強多了。

要是拿著這塊白玉瓶子去治病,那豈不是賺大發了。

江帆一高興,頓時就將這白玉瓶子當成了一個寶貝,狠狠地就在嘴裏親了幾口,放在了懷裏,又蹦又跳往前跑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急了,這一跑,沒顧得上前麵的路。一下子撞在了兩個渾的`圓高聳的肉球上,臉埋在了那又彈又軟的肉堆裏,因為慣性,繼續往前撲去,一下子將一個豐滿的女人狠狠壓在了地上。兩個豐碩的肉團,就好像足球那麼大,托起了江帆的腦袋!

江帆這還是第一次這樣接觸女人的身體呢。特別是這兩團渾的`圓,實在是大的要命,江帆腦袋埋在了裏麵,就不想出來了。使勁的蹭啊,吸了起來。都說女人的兩團肉是寶貝,這到底是怎麼個寶貝法,自己可得好好感受一下!

“哎呦!”

這李寡的`婦被江帆撞了一個正著,卻是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慘叫一聲,看出了在身上的是瘦不拉幾的江帆,連忙嗬斥了起來。

“江帆,你這個不長眼的,快給老娘滾下去!”

李寡的`婦大喊了起來。見到江帆在她兩團山峰間使勁磨蹭著,更是火冒三丈!

不過江帆這女人癮還沒有過足。躺穩了的李寡的`婦一發力,就直接將江帆從她身上掀翻了出去!

“哎呦,撞得我頭疼!”

被李寡的`婦這麼一下推開了之後,江帆滾了出去,抱住了腦袋。明明腦袋撞在了那大軟包子上舒舒服服,他卻在那兒喊頭疼!

李寡的`婦站了起來,一手扶住了自己碩的`大的後座,剛才這一摔,江帆沒事,可是苦了她!摔得屁股都麻了!

“江帆,你這沒長眼的東西,橫衝亂撞撞過來,你想要撞死老娘啊!”

李寡的`婦指著江帆的鼻子破口大罵了起來。隨後抬起腳就向著江帆踹了過來。這江帆撞了自己不說,還一個勁在自己身上亂mo,李寡的`婦能不生氣嗎?

不過江帆卻連忙一個翻滾躲開了。

“哎呦。”

李寡的`婦這一腳踢了個空,鞋子都踢飛了出去,露出了白的`皙的小腳,那玉足細小精美,皮膚光滑,竟然一點都不像是個三十歲寡的`婦的。倒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你小子還敢躲,給我回來!江帆,你這個沒種的狗東西!”

李寡的`婦一腳踹空了,更加生氣了起來,也不穿鞋,光著腳就追了過來。可是江帆跑得很快,她根本追不上。

“江帆,你就這點出息。你這個死太監,有種你接著跑,除了跑你還會幹什麼!”

李寡的`婦追不到江帆,就隻能罵。而且越罵越難聽。而在前麵,跑著,跑著,江帆卻突然不走了,轉過身來,雙手叉腰,看向了李寡的`婦。

他平素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沒種,說他是太監,偏偏這李寡的`婦動了他的逆鱗,江帆脾氣來了,這時候幹脆和李寡的`婦杠上了!

“誰沒種,你才沒種呢。我江帆就在這兒不走了,你又能奈我怎樣!”

江帆生著氣,這話說出來,竟然也是中氣十足,昂首叉腰的模樣,倒是一下子把李寡的`婦給怔住了。

這黑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

“江帆,你,你撞了我,你還這麼蠻橫,有沒有天理了啊!”

李寡的`婦咬著紅唇,指著江帆道。氣得手指都在顫抖著。明明剛才吃虧的是自己,怎麼現在這江帆反而理直氣壯了!

“誰說是我撞了你。你從那邊來,我從這邊來,我在走,你也在走,我們撞到,我撞了你,你也撞了我,要算錯的話,我們都有錯!”

江帆ting直了腰杆爭辯道。

又不是他故意衝上去撞李寡的`婦的,ding多就是不小心,這事情非要賴在他身上,江帆可是不認賬的!

“你???江帆,你????!”

李寡的`婦氣得嘴唇都打顫了。沒見過這撞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因為生氣,她xiong前兩團豐碩也開始抖動了起來,波濤洶湧。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跑得太累,她身上竟然沁出了汗珠,衣服打濕了,一下子從那薄薄的衣裳上凸出了兩個小點,更有種誘的`人的味道。

李寡的`婦氣得說不出話來。江帆這一番辯解,卻又聽起來又有那麼點道理,所以平時伶牙俐齒的李寡的`婦這時候卻半天也蹦不出一個詞來反駁江帆了。

看到李寡的`婦說不出話的樣子,江帆越是洋洋得意了起來。兩隻眼睛盯住了李寡的`婦那顫抖的兩團肉球不放,這兩個雄偉的山峰還真是驚心動魄啊。過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什麼,江帆往前一步,向著李寡的`婦伸出了手。

“我說,李寡的`婦,記得你們家還欠了我五千塊錢的醫藥費。要本我不打算向你要的,但是誰讓你今天撞了我,讓我不開心呢。所以這五千塊錢醫藥費,你趕緊拿過來!”

他老爹開診所的時候,這李寡的`婦在老嗲手裏看過不少病。五千塊錢是打了欠條的,白紙黑字,倒是不怕這李寡的`婦算賬。這時候正好討回來。

什麼?

李寡的`婦一怔。沒想到向江帆討說話不成,還要被江帆索要醫藥費。

“江帆,這醫藥費我和你家老爹說過,不要了的。你怎麼還能找我要呢?”

李寡的`婦也氣得聲音顫抖了起來。五千塊錢,她可是拿不出來啊。就算拿得出,也不可能給了江帆啊!

“我老爹已經死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欠條在我這裏,白紙黑字的,你必須還!”江帆也雙手叉腰。聲音大了不少。

李寡的`婦臉色都煞白了。當初的五千塊錢醫藥費,是和王老爹說過免了的,可沒想到欠條竟然在江帆這裏。江帆要是非要自己還,自己可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啊!

一時間李寡的`婦都急的要跺腳了!

錢她是不可能還的,她也沒有那麼多。這江帆非要找自己要,但是自己不給,他還能怎麼樣!

李寡的`婦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一下子往前走出了一步。

“江帆,我就是不還,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李寡的`婦ting了ting身,兩團高聳就傲然了起來,圓鼓鼓的,好像在俯視著江帆。她這時候也想明白了,這江帆在村裏頭可都是最不起眼的存在,自己現在去怕他是幹什麼。一個沒鳥的男人值得自己去怕麼?

想到了這裏,李寡的`婦越是信心上漲,一雙杏眼圓溜溜打轉,高高在上,看著江帆,一副好像吃定了江帆的模樣!

江帆騰的一下火氣就冒了上來。

李寡的`婦欠自己家裏的醫藥費,江帆是知道的。當時王家也向李寡的`婦要過錢,但是李寡的`婦一個女人,哪裏有那麼多錢,老爹看她可憐,就免了她的醫藥費。老爹免了她的醫藥費,是老爹心眼好,但是這李寡的`婦現在的態度卻是讓江帆很是不爽!

難道欠人錢不還,還要做大爺不成!有這個道理嗎?

“哼,江帆,你還想找我要錢。別說是王老爹不要了的,就算是王老爹沒發話,我也不會給你!你一個天閹的屁孩,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

李寡的`婦得寸進尺,一步步向著江帆走過來。說到天閹兩個字的時候,更是故意加重了音量。一聽到這兩個字,江帆眼裏就好像噴出了火來!

“李寡的`婦,我讓你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