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蘭並不理解林浩然的憤怒,將書撿了起來,好奇地翻開了書的開頭。. ,訪問:. 。
“那個秋天,江都的天氣還是很暖和,不過股市又下跌了。從1992年入市到現在,大概有了20個年頭,這裏麵的風風雨雨,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明白其中的苦澀。我從國都證券出來,心裏頭念叨著遠洋輪船這一隻股票,這從07年最高峰68塊跌到現在3塊多的股票,但拿了大半個月仍然沒有動靜,反而又下跌了一點,今年‘操’作並不好,賬戶累計虧損了20。我正想著要不要割‘肉’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擋住了我,我抬頭看到一張洋溢著自信的笑容,眼睛充滿著朝氣。或許是冥冥中早有注定,我就這樣遇到了財神,人生也由此發生轉變。”
……
書的開頭,講述了朱仁傑跟林浩然認識的經過,而捧著書的陸小蘭很快就陷了進去。
車子在公路上奔馳,漸漸地進入了青山鎮地界。連綿的小山嶺,嫩綠的田野,婉轉的小溪流,一個農夫正驅使著那頭‘毛’發鮮‘豔’的大黃牛在耕作,這裏宛若如同一幅畫卷。
陸小蘭合上書本,望著窗外的風景,這一幕讓他感覺到熟悉,眼睛微‘蕩’。
她想起了五年前,那時她被蘇小雨拉來這裏進行一場畢業旅行。一切都沒有計劃,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正是這一個小衝動,她認識了還帶著鄉土味的林浩然,即現在的老公,孩子他爸。
“浩然!”陸小蘭靠在他的懷中,突然輕呼。
“嗯!”林浩然閉著眼睛。
“你相信命運嗎?”陸小蘭突然認真地問道。
“還行吧!”林浩然其實是不相信的。
“我突然相信了!要不是那次旅行,要不是在大學城再見到你,恐怕我們都沒有機會在一起呢!”陸小蘭眼睛仍然望著窗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臉。
……
與此同時,林浩然的眼睛瞳孔的深處,一粒紅點綻放著嬌‘豔’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流星。這一個變故,有些莫名其妙,但似乎又有理‘性’之中。
正如孔子所雲“溫故而知新”。.
這些年,林浩然讀的書,可謂是浩如煙海。先是瀏覽國內的名家大作,然後殺往香港的中心圖書館,再之後,為了看懂國外的大作,他也是學習起了英文。
單論瀏覽量的話,恐怕還真的很難找到跟林浩然相比的人來了。如今他家裏那二層樓高的書房早已經填滿,那都是被他閱覽過的書。而現在,他也開始懂得如何是讀書、選書、評書。
在林浩然看來,一本好書需要具備完整的邏輯架構,能夠自成一個體係,最好能有衝擊‘性’的東西,如果能夠將人三觀顛覆,那就是神作了。
國富論總結了近代初期各國資本主義發展的經驗,並在批判吸收了當時有關重要經濟理論的基礎上,就整個國民經濟運動過程作了較係統、較明白的描述。
將分工的概念提到了世界觀的高度,形成了理‘性’人、個人利益最大化與社會福利不矛盾,以及市場總是趨於穩定這三大推論的思想基礎,當時資產階級學者把它奉為至寶。
正是這一些積累,讓到林浩然單是進行回記,就能夠有所體悟。
他想起了,那一個明媚的下午,陸小蘭在幫助圖書館整理書籍,而他在旁邊看著那本富國論,那一本心目中的好書;
“人們天賦才能的差異,實際上並不象我們所成覺的那麼大。人們壯年時在不同職業上表現出來的極不相同的才能,在多數場合,與其說是分工的原因,倒不如說是分工的結果。例如,兩個‘性’格極不相同的人,一個是哲學家,一個是街上的挑夫。他們間的差異,看來是起因於習慣、風俗與教育,而不是起因於天‘性’。他們生下來,在七八歲以前,彼此的天‘性’極相類似,他們的雙親和朋友,恐怕也不能在他們兩者間看出任何顯著的差別。大約在這個年齡,或者此後不久,他們就從事於極不相同的職業,於是他們才能的差異,漸漸可以看得出來,往後逐漸增大,結果,哲學家為虛榮心所驅使,簡直不肯承認他們之間有一點類似的地方。然而,人類如果沒有互通有無、物物‘交’換和互相‘交’易的傾向,各個人都須親自生產自己生活上一切必需品和便利品,而一切人的任務和工作全無分別,那末工作差異所產生的才能的巨大差異,就不可能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