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墩台是施千易,實力不詳據說是煉器宗後輩弟子中第一人。第六墩台是我堂兄顧卓塵,是我們顧家的驕傲,他英俊瀟灑,性格豪爽,他可是修成了顧家幾百年沒人能修成的《太乙劍》。那可是開創我們顧家的老祖宗的成名絕技。不過他怎麼去第六號台了,以他的實力四號台都可以競爭一下的啊。”顧盼兒自己嘀咕著。以沫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天在擂台上顧卓塵那一劍招是《太乙劍》的劍招,難怪感覺深不可測。
“第七墩台是司徒震,司徒家的天才,第八墩台是蕭明傑,據說是天道宗傑出弟子,第九個墩台麼,不認得。我看他早晚被打下來。第十個墩台是安元青,據說是散修第一人。終於說完了,媽啊累死我了。”顧盼兒嘻笑著說。
以沫不禁莞爾,心道:“我又沒逼著你說。”不過還是笑著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是從小地方來的,對這些大能還真是不了解。”
“我說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呢,不過我聽家族有人說你曾經和我堂兄切磋過竟然都不落下峰的,從那時我就注意你了呢。”顧盼兒興奮的說。
以沫又是一陣無語。看到有人開始挑戰便趕緊拉著顧盼兒轉移話題了。
大家都是柿子挑軟的捏,當然最倒黴的是最先站到九號墩台的無名英雄。第一個上去挑戰的人實力不算太強,也就築基初期,這在大擂台留下的每個人都在築基期以上,所以他並不突出。九號台的無名英雄頂住了壓力。第二個上去的人過了數十招也敗下陣來,看來那無名英雄也不算簡單,不過經過兩輪的挑戰他已經微微有些氣息不穩了。墩下挑戰之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緊接著就有人跳上去挑戰。無名英雄在接了兩輪挑戰後終於敗下陣來。
以沫開始時沒有去挑戰,她隻是大概的估算著四大靈城年輕一輩的實力。當然她沒忘記時刻關注著一號墩台上東方天玉的情況。去挑戰東方天玉的人極少,也許是他的名頭太大,很多人自知不敵,但也不是沒有,有兩上穿著華麗的公子很自信的上去挑戰了,看樣子他們的想法是即使挑戰不成功,但以後也可以吹噓曾經和四大靈城年輕一輩第一人戰鬥過。他們上去的過場很快。東方天玉表情一直是冷漠無情的,每個來挑戰的人隻一招便把他送下擂台。看著東方天玉以沫腦海裏浮現出記憶不是太清的大哥方與傑的感覺。說實話以沫不喜這種沒有感情的修煉機器。但是不得不說他的實力很強,以沫覺得他會是一個好對手。
比試第三場已經過去三分之一的時間後唐思遠已經出手了。唐思遠不在乎第幾名,他隻想自己來決定自己進哪個閣。雖然若由閣峰來選擇也很有可能進入器閣,但進去的過程不一樣。唐思遠從小就看透什麼時候主動權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挑的對手是九號墩台上修士,因為他和以沫從小地方來也總被人看作散修一類,他深知散修的不易。所以他沒有去挑戰十號墩台了。九號墩台上麵現在站著的是東方家族一個挑戰成功的弟子。以沫看唐思遠上台了,她一點也不擔心唐思遠會挑戰不成功。所以她便一邊用心關注起東方天玉的戰鬥,一邊在想自己何時挑戰合適。時間不算多了,還是盡快上去吧,明顯沒有幾個人敢挑戰他。以沫觀察這麼久,她覺得這些人實力應該都在她之下,底牌就不好說了,但是以沫也是有自己的底牌的。她不想去一個一個的挑戰浪費心力,直接挑戰東方天玉即使不能一勞永逸,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想到就做,以沫輕輕一縱,直接跳上一號墩台。顧盼兒正在看熱鬧,突然覺得身邊空了,回頭一看以沫已經站到一號墩台之上,她小嘴不由得張成一個O型。她想過以沫看似深藏不露,估計挑戰八號九號墩台不成問題,完全沒想到以沫一挑戰便去挑戰一號墩台。“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不是告訴過她這東方天玉是築基後期修為了嗎?她還真敢挑戰。”顧盼兒小聲啐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