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對方用槍瞄著他,他也不敢有絲毫異動,一旦他有動作那對方一定會開槍,先不說自己會不會受傷甚至是直接被打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那也不是好事。
微微低頭朝地上望去,這廢棄的工廠顯然許久沒有人用了,樓頂上也有不少雜物,此刻就在他右腳前方就有一根長不過二十公分的小木板。
眼瞅著那家夥已經打開了對講機,路飛知道他不能在等了。
右腳突然踢出,那木板被他踢起直奔對方而去,對方見狀瞳孔一縮腦袋一側想要閃避。
與此同時路飛手在腿上一抹拔出匕首搞搞躍起朝著對方撲了過去。
那人大驚,連忙舉槍朝路飛瞄準想要射擊,他的速度很快,但路飛卻更快!
隻見路飛狠狠將手中的匕首甩出,精準的紮在對方的手臂上,那人手中一鬆,手槍掉了下來。
此刻路飛已經近了對方身前,舉起拳頭朝著對方太陽穴上擊去。
這人體型雖然瘦弱但勝在靈活,見路飛攻勢已近,他也顧不上手臂的疼痛,眼中滿是狠辣之色閃身避開路飛這一拳,同時拔出插在手臂上的匕首朝著路飛脖間劃去。
路飛不敢大意,連忙身子朝後一仰避開利刃,饒是如此他都能感覺到脖間一寒,倘若在慢一步肯定就被對方給得手了。
快!準!狠!
這便是路飛對於眼前這人的評價!
眼瞅著路飛閃身避讓,對方卻是抓住這個機會不依不饒,手中的匕首如毒蛇吐信一般不斷刺出,雖然沒有過多的花樣,但每一下都是直奔路飛的要害而去。
路飛的爺爺在海城開了一家武館,自幼跟隨爺爺長大的他從小就開始習武。
早在進部隊之前他就拿過不少武術比賽的獎項,但是他學的那些都是套路武術,和人切磋比試沒問題,遇到流氓混混也能打幾個,但是論到真正的生死拚殺,那他就顯得有些經驗不足了。
前麵之所以能幹淨利落的解決掉那三人,完全是憑借偷襲之利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但此吃此刻真正拉開架勢和眼前這人對陣,路飛瞬間便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人的招式雖然簡單,但卻都是從生死拚殺中磨礪出的殺人手段!
在這種人麵前路飛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他知道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被對方一擊斃命!
其實路飛的身手並不比對方弱,要是單論打鬥技巧甚至還要勝過對方。
隻是他從未進行過真正的生死拚殺,更未殺過人,心裏那道坎兒過不去這就注定了他無法狠心對對方下死手。
短短數十秒鍾,路飛被逼的是連連後退,身上也多出了數道傷口,但是對方想要拿下他卻也不容易。
當對方手中的匕首再次給路飛的大腿上留下一道傷口之後,路飛能清晰的看見對方眼中泛起的那一抹嘲諷之色。
更讓他怒的是那家夥竟然停止了攻擊,站在原地活動了下身體,隨後眼中滿是不屑的衝路飛招了招手。
路飛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道道傷口,他牙關緊咬,雙拳緊攥。
從小到他還真沒這麼憋屈過!
不管是以前跟著爺爺習武時,還是後來進入部隊,他的身手在身邊人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此刻他卻被這麼個比他還低了差不多一頭的矮猴子給戲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