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蘭動作很迫切,迫切到半閉著眼睛嫻熟地脫扯容易的衣服,一把手將隻有小褲的容易扯進浴缸。
容易進去的時候,藍蘭居然是長長地低歎,居然有一種解脫的輕鬆。雖然過程包含了許多的稀裏糊塗和yin差陽錯,但結局很圓滿,很美好!
藍蘭的呻吟很溫柔,但和容易的節奏很配合,很和諧,所以容易也很興奮。藍蘭的動作也很狂放,和容易不斷地更替著運動的主導權。
各種心理的、生理的感覺和激情在運動中承受、釋放,經久不息,過程難以描述,汗珠滑落,水珠飛濺,喘息聲此起彼伏。
恨不得將身體相互融進去的頻繁擠觸,高~潮過後的藍蘭終於感覺到容易身體的粗糙,撫摸之下,藍蘭眼睜得老大“啊,這麼多傷疤!”昏黃的燈光也不能掩蓋它們的觸目驚心。
藍蘭的眼淚很淺,“痛吧?”問出這句話,藍蘭的淚滴落。“一些舊傷而已。”容易很平靜。
容易仍然在藍蘭身體裏,藍蘭的雙手摸遍了能夠摸到的容易身體部分,最後停在容易的眉上,那裏,從額頭過來有一道淺淺的傷痕,一臉的淚,一臉的痛惜,卻說了句很刹風景的話“比我老公身上的傷疤多多啦!”
太雷人了一點!在此時此地此情此景!
容易的下麵的兄弟立即投了降,我還沒發射好不好!容易一頭黑線,真的很想將這個女人從九樓上扔下去。
清晰的感覺使藍蘭知道說錯了話,一時默然。再開始話題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床上,藍蘭蜷在容易懷裏,手指在容易的胸上圍著那個豆點不停的畫圈。
藍蘭仿佛終於下定了決心,組織好了語言,慢慢地開口“我老公是個緝毒精察,二十二歲精校畢業到二十八歲六七年間,抓捕了壹佰多個毒販,繳獲毒品五十餘公斤,破獲了幾個大的販毒團夥,他成了典型、成了英雄,他成了緝毒大隊隊長。”
藍蘭的眼淚慢慢流出,勇敢地看著容易的眼。“他不但是個英雄,而且是個好男人,而我崇拜英雄,需要愛情,需要一個疼我愛我的好男人,那一年我們深深地相愛,我俘獲了英雄,得到了一個好男人,我一直很愛他!他也一直很愛我,我們一直堅信我們會愛到鶴發蒼蒼。”
——那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藍蘭的聲音低沉而有感染力,這句調侃實在說不出口,雖然容易剛才沒有滿足,容易的手撫上了藍蘭的秀發,輕吻藍蘭的眼角。
“我們成婚、也就是他當上隊長的第二年,一個緝毒要案即將破獲的時候,他中了陷阱,毒販朝他身上開了兩槍,並敲碎了兩腳和左手的腕骨,用刀割斷了腕筋,說留一隻手給他這個廢物吃飯。”
藍蘭哽咽不止,淚流滿麵,“更殘忍的事,他被閹割了!”藍蘭終於不能自己地抽泣出場聲,“五年,整整五年了,嗚嗚,五年來他隻能坐在輪椅上,連生活都不能自理…嗚嗚,我們連孩子也沒有…嗚嗚,他還用了很多方法逼我和他離婚…”
容易很震驚,因為他是一個十年的老兵,心中的柔軟深深地被觸動了,將藍蘭很用力、很用力的箍緊,卻不敢說一句安慰的話,任何的語言都這那麼蒼白。
容易無法想象這柔嫩的身體曾經支撐了什麼,付出了什麼!容易輕輕地一遍一遍撫摸藍蘭的背,藍蘭的雙肩不停抽動,嗚咽聲一發的低了,以至不可聞,藍蘭的心太累了,藍蘭睡著了。
容易的心有點亂,莫名地也有點煩,藍蘭偶爾有斷斷續續的夢話。
——我相信你是被出賣的,可你也要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我不要離婚,不要!
——我隻不過是自慰而已,我不是不貞的女人!我不是個下賤的女人!真不是!
——為什麼你非要逼我去紅杏出牆,難道你一定要我去外麵找個男人你才開心!
——你不要這樣,我會發瘋的,我真的會破罐子破摔的!好,我去,去找野男人!
在容易的撫慰下,藍蘭的臉慢慢平靜下來,藍蘭睡熟了。
容易輕手輕腳起身,給藍蘭蓋好被子,熄了燈,在藍蘭臉上印了一個吻,長歎一聲,如果你肯給自己一個機會,就讓我來好好愛你吧!
站在窗前,點了一根煙,手上的煙頭一明一暗,映照著窗外的雪花冷漠地飄落得無休無止。
房內很黑,窗外的街燈很渾濁,窗外的雪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來,入眼的是稀稀淺淺殘缺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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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