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個將容易打懵了的電話(1 / 2)

藍蘭睡得很好,醒得很早。輕輕地挪開容易搭在身上的手,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而熟悉的男人,‘我和你吻別,再不要相見’。

藍蘭閉上眼,yù將紅唇印上容易的臉,碰到的卻是容易的唇。容易的危險意識還沒有開始墮落,假寐在等著藍蘭的動作。

正常的男人早晨他下身都很陽剛,正常的女人在熱吻中都容易動情。激烈而長久的濕吻之後,隻要地點合適,大家用腳趾也可以想象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

唇分,“大清早的就在挑逗我。”容易刮了刮藍蘭的鼻尖,“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憐香惜玉,不用挑逗,給點暗示就好!”

“我才沒有昵,人家是想悄悄地走。”藍蘭扭了扭身子,“說得人家好象很yín蕩一樣?”

容易翹起嘴角,“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客廳裏端莊、在廚房裏能幹,在臥室裏yín蕩!”一弓腰下身挺進去。

運動中容易感覺體內的氣感波動明顯,讓容易懷疑藍蘭屬於那種懷有特殊體質的極品,運氣這麼好,還是人品爆發?

雲消雨歇,藍蘭慵懶地趴在容易身上,給了容易一個白眼,“都是你,弄得我全身散架了似的,抱我去浴室。”突破到這個層次後藍蘭逐漸展現自己的風情。

容易邪笑了聲,“不是你一直在讓我用力,再用力的嗎?”反轉來壓住藍蘭,注視著藍蘭含hūn帶嗔的眼神,“好好,都是我的錯,真理永遠站在女人那邊!”

藍蘭在容易的臉上啄了一口,“這還差不多!”

泡進浴缸,藍蘭將沐浴露遞給容易,“你來幫我!”容易笑道,“非常樂意為美女效勞。”

擦洗其實是一種愛撫的過程,忽然藍蘭大驚失sè,“這才多久,你,你下麵怎麼又……?”原來一番調笑後容易身下又陽剛了,正輕輕地來回抽打著藍蘭的身體。

“剛才那是昨夜上膛的子彈,晨運這才開始!”容易嘿嘿一笑,“哥可是戰鬥機中的戰鬥機!”

梅花二度中,容易特意試著運行修煉的‘太玄兩儀長生經’,通過藍蘭的下體搬運回來,經脈異常舒服,全身的細胞更加活躍,也許真的中了大獎,不顧藍蘭的求饒,更加奮力衝刺。

容易手機的陡然響起來,又得玩一次讓子彈退膛,容易無比窩火,那個豬頭這時候sāo擾我,若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是豬頭本少也要將你揍成豬頭,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是‘哨兵’字符,容易隻得歎氣,還真是‘豬腦殼’。

“一個人?”沒有稱謂也沒有自我介紹,可見兩人很熟也很隨便,容易不理睬。

“嗬嗬,不會剛好打攪你‘晨運’的了吧?!”

容易‘哼’了一聲,“你的嘴巴今天同烏鴉一樣!有屁快放。”

“兄弟我這麼想你,你才走了五天,我就想了整整一佰二十個小時,你就忍心連‘槍管冷卻的時間’也不肯給兄弟?我會傷心得對‘美麗的北極熊’也失去興趣的。”

“好久沒和你切磋了吧。”容易淡淡地說,“要不等幾天我回西伯利亞,咱倆練練,看看你把老朱家的功夫練到哪種層次了。”

“嘿嘿,我不會自個兒找虐的,對了,班頭那事兒辦完沒?現在在哪兒昵?”

“還在青州,那個未過門的大嫂的事還沒處理,有點難度!”將吳鳴關於托付容易愛護照顧燕菲菲那部分的遺言及財產分割管理為難的原因解釋了一下。

“班頭還特意在遺言中交待了這個什麼燕菲菲的事?”哨兵很吃驚,“班頭今年一共在國內隻呆了幾個月而已,這麼點時間就提到談婚論嫁的高度啦?”

稍稍停了下,“好象有點挺複雜,關鍵是要你來把握這財產給不給她打理,要不你先征求一下那個燕菲菲的意思?”哨兵建議,“或者,把她當成職業經理人?”

“對我來說,意見問、不問都不好,問了,推給別人,不問,為難自己無法把握;對她來說,財產要與不要都是錯,要了是衝著錢,不要表示放棄了感情和責任,所以你是瞎扯淡。關鍵不知道她對班頭的感情如何?班頭言下之意有將三分之一財產留給她的意思,將她和家人一起托付給我,而老爹老娘那邊又不清楚,但產權這東西遲早要分清楚的,真讓人頭痛!”

哨兵忽然想什麼,“.K,你還記得我們被除掉軍籍,流浪至國外作傭兵時的兄弟們的誓言嗎?”

“‘生死與共,不離不棄!’跟這個有啥關係?”容易念了一遍,一時沒轉過彎來。

“後麵有兄弟同父母、同親仇,我當時加了一句同媳婦給你們揍了個半死,要不,你試試?反正你是半先天高手!”哨兵弱弱地出了個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