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很快過去,年底又重新開始調整工作崗位,加上檢查、會議多,更新會有些脫節,特此致歉!
容易懷著自責的心情懵懂地地尋找燕菲菲的家,難道是曾經化裝成速遞員完成過一次成功的刺殺,若是因為我燕菲菲再經曆由希望爾後失望的刺激加重了病情,我豈不是難辭其咎。
路過青州大學時,有男生從旁邊的店鋪裏捧了鮮花出來,容易踱進去買了束百合,按照燕菲菲的地址問了一下,到白虎街要順著這條路繞到青州大學側後,然後拐到chun風路,再前行三四裏,再穿過一條半廢棄的馬路就到了,至於436號,還得容易自己到了地頭再問,老板又是拐又是穿的,容易也隻弄個半生不懂的,不過估計很偏僻就是了。
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幾輛路過的出租車明明寫著‘空車’,費力攔下來卻都是有客的,學生打的一般都是不打表不要票議好價就ok了,容易索性決定步行過去。
分岔必問,經過那休半廢棄的馬路時,周邊的房屋雖然明顯比較破舊,也隻有零星的幾盞路燈半死不活的堅持工作,但兩邊的店鋪均有開張,小攤小販們收工前的甩賣聲此起彼伏,看上去竟然頗為熱鬧。
白虎街是一條原郊區的老街,站在街口,想再次問問方向的容易忽然遠遠看見左向一個戴鴨舌帽、圍長圍脖的男子快步走過來,不時向四周、身後掃上兩眼。
就找他問下,容易邁步迎上去,那男子竟然一臉戒備地打量容易,手伸進外套的口袋裏,目光有點yin冷,象蛇一樣,看到容易拿著一束鮮花,才放慢腳步。
“請問到白虎……”容易才張口,那男子一臉不耐煩地回答,“不知道,別問我!”不停步地從容易身側而走。
容易皺起眉,將剛才的情形在腦海裏重放了一次,他走路時刻留心四周和身後,在害怕什麼或在提防什麼?看到陌生人手插到口袋裏,裏麵有武器?還有他的目光,盯住的是我的咽喉,容易心內大驚,這是一個殺手!
側著臉,發現那男子竟然沒有走遠,就在一日雜店買香煙,容易一留心,仍然可以看到他全身崩緊,雖然是個側影,一麵和店主侃價,但從頭部細微的動作裏,他在留意他的來向。
他被人盯上了?他在等,他想轉換獵物和獵人的角色,或者他隻是想證實是否有人跟蹤他而已!容易判斷。
看到隨後來的那個人,容易幾乎可以確定就是這回事兒,龍鳳驕穿著裙裝,描了口紅,撐著一副黑框眼鏡,竟然還戴著假發,晃著一個名貴的手提包,一步一搖的,但速度卻是不慢,當那個男人和容易都進入龍鳳驕視線時,龍鳳驕忽然張開雙臂跑向容易,“親愛的——讓你久等了吧!”
一個結結實實地擁抱,“配合一下,我在執行任務!”龍鳳驕附耳小聲道。那個男人點了一根煙,靠在店門口,眯著眼掃過來。
“吻我!”龍鳳驕不容置疑的說,兩手環住了容易的脖子。為了打消那個男人的疑慮,龍鳳驕竟然願意犧牲色相,這倒讓容易稍稍有點佩服了。容易低頭吻在龍鳳驕的紅唇上,微微側身,讓龍鳳驕背對那個男人。
龍鳳驕的牙關叩不開,容易將花束舉得高了些,輕聲道,“那人看著昵,拜托你演專業一點!”
龍鳳驕啊了一聲,容易的舌頭衝了進去,龍鳳驕唔唔地擺頭掙紮,容易死死地用手托住鳳驕的腦袋,也隨著龍鳳驕的節奏扭著頭,總之不能讓兩唇分離,比起上次的淺嚐即止,這次是衝鋒陷陣的酣暢淋離。
龍鳳驕在熱吻之下,終於入戲,香舌主動纏繞起來,腳尖頂起來,雙手箍緊,容易明顯感到胸前柔軟的壓力,雖然龍鳳驕的唇很豐潤很甜美,但容易還是透過花束的空隙瞟著,那個男人輕鬆愜意地將半截煙頭彈向空中,轉身踱了幾步,回頭,疾行幾步再回頭,如此再三,終於走遠。
容易推開龍鳳驕,“雖然舍不得,但觀眾走啦!”龍鳳驕瞪了容易一眼,提起靴子一腳掃過來,“又占姑nǎinǎi便宜,你這流氓膽子不小!”臉卻有些酡紅,左右一看,“人呢?”
“在前麵,還沒走完這條馬路!”龍鳳驕一把手搶過容易的百合,“歸我了,免得你到處騙女孩子!”撥腿就走。
容易一把扯住,龍鳳驕扭過頭,“你幹什麼!放手!”容易反而將他扯近了點,“你們有幾個人?”
“盯個梢還要多少人?”龍鳳驕答道,“你問這個做什麼?”用懷疑的神色看了著容易。
容易放開手,“那就好不要跟得太近,他已經懷疑你了,”盯著龍鳳驕的眼睛,“你不是他的對手,注意自身安全!”
“哼!”龍鳳驕側頭審視了容易一眼,“你在關心我?”容易點點頭,“算是吧,要不要我繼續做你的配角兒?”
“不——需——要!”龍鳳驕一字一頓地,“精告你不要對姑nǎinǎi有非份之想!”小跑著走了。
容易苦笑,這位龍精官隻把他當成愛占便宜的某色男了,一點信任感也欠奉。但把希望寄托在那個殺手遵守不向目標之外的人下手這個原則,卻也是很懸乎的事,如果他還沒開始行動倒有可能,如果已經完成了委托,誰擋住他歸巢的路誰就是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