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是我活了這麼大愛上的第二個女人,現在我的心情很複雜,我不想在任何事情上多費筆墨,我隻想寫她。有個人問我:你知道蟲子的真名叫什麼?我說:不知道,這並不重要。我連她名字都不知道,這又怎麼樣呢?這會阻止我喜歡她嗎?
“愛上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嗎?不需要嗎?”為什麼我會愛上她?問蒼天吧!我也說不清楚,最初,是她的天真的笑容和無邪的笑聲吸引了我,那時候,我發現我開始喜歡上她。等慢慢的幾次接觸以後,我開始喜歡上她的全部。經過漫漫長夜的思念,無休止的失眠,我肯定的對自己說:我愛上她了,沒她不行!我感覺她就是上天為我量身定造的女人,我很痛苦,痛苦的不是她現在不愛我,而是我即將離開北京無法繼續守在她身邊。
我不需要她為我做什麼,我隻是希望她允許我在她身邊,我喜歡聽她說話,聽她笑;我喜歡看她走路的樣子;喜歡看她吃飯時的樣子,她飯量不比我小,和她一起吃飯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多希望能看到她熟睡的樣子,那是一個人最天真的表情。沒有她在身邊,我品味著痛苦的滋味:痛苦就像一把一尺長的匕首由上到下刺穿整個心髒。每一次想她,傷口就會流血,傷痛蔓延至整個胸腔,一直持續到下一次想她。我不敢再喝酒,“借酒澆愁愁更愁”這句話是對的,喝酒更容易讓一個單戀的男人失去理智,往往女人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男人醉酒的樣子。我無法理智的克製住自己的yu望,感情的堤壩裏盛著感情的水,當一個螞蟻在堤壩上挖了一個小洞的時候,這個堤壩遲早都會崩潰,感情的洪水會衝垮一切理智的東西,也會讓一個正常人的智商變成零。上個星期五我和她一起去西單圖書大廈和王府井,回去的時候,她沒讓我送她回家,當她離去的時候,那種失落的感覺一下就充斥著我的整個大腦。
我想對她說的話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很多事情會把我理好的頭緒又攪的很混亂。發的工資600塊工資很快就花的差不多了,仔細一算,我也沒亂花,就是錢太少,不夠花。今天又當了一次傻B,當了一個愣頭青。今天我去火山找馬良,本來想商量電腦的事情,我餓了,我想吃點東西,我問馬良想吃什麼,馬良說了想吃土豆牛肉蓋飯。正好DJ李國也在,說也要一份。旁邊的陳全說也要一份青椒土豆蓋飯,我說好,正要打電話定飯,陳權又說再給盛虹名點上,我剛打完電話點完,陳全說:馬良他哥也沒吃呢,給他再點一份,我於是又點了一份。等飯送來的時候,一結帳:39元!現在我隻有125元,在這似請非請的一頓飯上又花了將近40塊錢,現在才17號,看來是撐不到貝貝來北京了,估計我還得借錢。
我是很看重錢,但是我似乎從來都沒把錢放在心上,早在去年和曹勇一起搞軟件的時候,我就是和他五五分帳,現在我決定要離開北京了,我把能留下的都送人了。小靈通我打算送給張燕,電腦打算放在張誌軍家裏,漫步者音響我想送給和我同樣喜歡音樂的蟲子,我還把我的三星17純平和曹勇換了,換了個15球麵顯示器,已經放在張誌軍家裏,反正我是不玩了。要知道,這些東西如果都賣掉,也能賣個1000塊左右。這也算是一種感恩吧,感謝在北京陪伴我的每一個人,你們都是我在北京最寶貴的財富。
如果我走了,我在北京的一切都將成為回憶。我會想念我在北京的每一個朋友,我的同學,我的朋友。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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