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劍和他的左則陰惻惻道。
這樣的活應該讓二木去做。
因為他每次殺人對老頭子和老婆子都有些手軟。
他總是認為他的劍沒到他們的脖子上時那些老頭子和老婆子都已經倒下斷氣了。
可是他卻因此而露過好多該殺的人。
所以現在也是他發慈卑的時候。
二木!
你還等什麼呢?
二木現在已經拔出了他的劍,兩眼卻看著映著青光的劍脊,他沒有動手。可在十尺外的飛天涯已覺得@氣砭人皮膚。
所有的人現在已經眉頭緊縮,兩眼直迸出了一大半,他們看著最多的卻隻是自己手中的劍,眼中根本就沒有其它人的存在。
在有些人的眼裏,他們的劍永遠是最至高無上的,劍給了他們名聲和榮譽,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也給了他們痛苦和絕望,不過劍帶給他們的還有死亡。
飛天涯冷笑道,二木你卻也不是木頭人?
他是否能頂得住這一劍?他不知道?別人也不知道。
我不是木頭人。二木根本就沒有出劍。
你是個聰明人?三水道。
至少還算是一個不笨的人。
那你說你能對十三月怎麼樣?十三月就是飛天涯的代號命,在這二月的十三月中他是最小的一個。
我們對那老頭子和老婆子下手。
你來動手?
大家一起動手。
就像往常一樣。
六柄劍同時出劍。
一起洞穿他們的咽喉?
是的。
那滋味一定很好。
我們根本就沒嚐過那樣一起刺破一個老頭子咽喉的滋味。
他們猙獰的眼神開始擴散,飛天涯的心也在開始收縮。六柄劍沒人能逃得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三個人以上的第四個人能逃得過十三月的六柄劍同時出手。
那你們最好拿好了準星別弄錯了方向。飛天涯仍然顯得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可是他的後背已經有“嗖嗖”的冰意,冰一樣的汗水已經流下來。
你有什麼高見嗎?
有,當然有。
說說看。
比如說你的劍是刺向老頭子的時候,二木的劍刺向的卻是你的咽喉。
二木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當然我不是。
還有呢?
至少我的手上現在還有一筒十六枚的銀針,我想對付你們中的一個人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哦?
是嗎?
要不然你們就可以試著對他們動手。
然後你就把銀針都撒到我們中的一人身上。
或許這個人就是你。
所有的一切都再一次墜入淒涼的靜,所有的人都沒有再開口。可是每一個人都已在尋找著自己的縫隙,隻要有一點機會或者有一點點的縫隙他們就一定會在彼此之間展開一場一觸即發的搏鬥和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