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院城堡之中,某個別致的房間裏,一名容貌俊美,氣質優雅的白衣男子坐在窗前,悠閑的品著茶,似在等待什麼好消息,他相貌極美,一舉一動,叫人陶醉,一名美貌女弟子站在一旁,默默的注釋著他,眼裏含情脈脈。
片刻後,一名女弟子急匆匆進了房間,稟告道:“師兄,葉無雙他……”
“死了麼?”白衣男子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問道。“他……第六場的時候,突然認輸走了!”女弟子遲疑著說道。
白衣男子一聽,臉上笑容依舊,卻是將手裏的茶杯捏了個粉碎,隨即把頭轉向了窗外,說道:“錯過了這個機會,想要殺他,就沒那麼容易了。”他話語中雖然帶著怒氣,但優雅的氣質,卻絲毫不變。
女弟子咬了咬嘴唇,答應道:“都怪我不好。”白衣男子轉過臉來,對她笑了笑,說道:“不怪你,計劃本就有漏洞,多半被他看出了端倪。”
女弟子貪戀的看著白衣男子,遲疑著問道:“師妹有話,不知該不該問。”白衣男子笑道:“你這麼賣力的替我辦事,我自然疼你,你直說便是。”
女弟子聽了這奉承之話,不由心神蕩漾,問道:“以師兄的本事,要殺他易如反掌,為何要弄得這麼麻煩?”
白衣男子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說道:“他可是別人手中的王牌,沒那麼容易下手的,你明白了麼?”
“明白了。”女弟子當即回答。白衣男子又是一笑,說道:“我是信任你才告訴你這些,你明白麼?”
“師兄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個字的。”那女弟子被白衣男子所迷,早已沒了鬥誌,隻求給他當牛做馬,以便能時常見到他,聽他這麼說,心裏十分高興,當即出言保證。
“去休息吧。”白衣男子隨口說了一句,轉頭品茶。女弟子不敢怠慢,戀戀不舍離去。
輕輕關上房門,陪在一旁的女弟子不禁問道:“師兄不是說要坐山觀虎鬥麼,葉無雙既是他們爭鬥的王牌,又為何要將他除掉,莫不是……因為血薇?”
她問得小心翼翼,白衣男子聽後,卻是一怒,寒聲道:“我的計劃,豈是你一婦人能懂?以後若是再敢廢話,就不用來伺候我了。”
那女弟子也是被白衣男子所迷,生怕遭到嫌棄,急忙認錯道:“師兄息怒,蓉兒知錯了,下次一定不亂說話。”
這時,門外有女弟子傳話道:“血薇來了。”白衣男子一聽,當即整理衣冠,恢複到之前那種極其俊美優雅的神態,說道:“別阻攔她,讓她進來。”
……
葉無雙回到了四合小院,等了好一會兒,才見血薇回來,進了門,卻是低著頭,心事重重。
葉無雙隻當她生自己的氣,急忙陪笑道:“好師姐,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不是認輸了麼。”血薇麵有慍色,卻不說話。
葉無雙見狀,便出言辯解道:“這都是意外,第一場是冤家路窄,我不能輸,第二場是個女的,我沒臉輸,第三場是他自己認輸的,第四場第五場……”
“你這麼能編,為何不一口氣打完七場,留下兩場做什麼?”血薇寒著臉,打斷道。
葉無雙笑道:“我本來想打來著,但轉念一想,那家夥辛辛苦苦幫我報名,幫我安排對手,對我這麼好,我得報答他不是?我想來想去,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第六場認輸,讓他回家吐血去。”
血薇原本生氣,但聽了葉無雙這麼無厘頭的理由,又覺得有些好笑,無可奈何,隻能歎了口氣,說道:“算了,都過去了。”隨即正色道:“你坐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葉無雙見她一臉認真,當即坐下,問道:“什麼事?這麼認真。”血薇道:“我有一種預感,有人似乎想要對你下手,若不是你提前認輸退場,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葉無雙不以為意,一臉輕鬆,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恨我的人多了去了。”血薇說道:“但這次不一樣,他們能在天擂上做手腳,說明他們來頭極大,這次失敗了,還會有下次,下下次……”
葉無雙看了看血薇,說道:“你該不會又想讓我離開飛鴻閣吧?”“是。”血薇點頭答應。葉無雙正色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壓根沒打算要在飛鴻閣呆多久,這地方太亂太複雜,我一點都不喜歡,但我現在不會走,一來,薛青還沒有進入天機樓,我要留下來照顧他們;二來,我想搞清楚你的身份;三來,我想和你多呆一些日子,我覺得你和一個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