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陶逸,二十歲,是個眼裏有光,心懷夢想的有誌青年。不過在這裏,有誌這兩個字卻也僅限於我,而在其他人眼中我就隻是一個\\u0027無業遊民。\\u0027
我與千萬網文篇中的男主角有所不同,除了家世上的潦草,此外便就沒有什麼值得淒慘的東西。
我自小生活在華東地區的一個村落中,放眼望去,四周群山環繞皆是一片綠色,是個適合隱居的好地方。
\\u0027陶西村。\\u0027
嗯......村名很俗氣,規模也不大,撐死才就百戶餘家。
在這裏,大家統一姓氏,追尋祖上也是一家人。因此在我家中還留有四本如同\\u0027新華字典\\u0027一樣厚的族譜,不過在實際上,應該是有八本的,隻是父家娘家分開存放了。
其中的每篇每頁刻寫著的,是村內往上五百年的先人名諱。
在我每每翻閱時,我父親在旁都會自豪的跟我說:“孩子,等到啥時候你就出去看看,好多城市裏的省長廳長都是我們陶家的子孫。”
聽到他的話時,我沒有深究的意思,隻是一笑而過。倒也不是不相信,因為屬於那份獨有的年代,此時正就這麼抱在我的懷裏。
出在這家氏族,多年來我沒有口頭上的詆毀,也沒有內心的驕傲,畢竟曆史再怎麼久遠,羽翼再豐,這一撇一捺的姓氏也不能給我帶來什麼。
長大這會不還一樣要錢沒錢,喜做單身狗嘛?
我是個戀舊的人,在睡不著時腦子裏總去回憶過去的事。
雖說其中很多畫麵至今變模糊不清;記不著了,但卻還是會去追尋。
.........
在我五歲村子也沒現在這麼冷清。
因為出生的年月較晚,村裏與我同歲的孩子沒有幾個,以至於讓當時的我跟在一些大孩子身後玩了一陣。
村裏的老人總說,\\u0027孩子像是山裏的竹子,喂再多的飯也都光長個不長肉。\\u0027
這句話在大多數人身上應驗,其中包括村裏的大孩子。
他們八九歲個個長著一米四多的身高,而我這個五歲在他們麵前,矮的似乎像是個....土豆雷。
之後時間長了有人也怕會傷到我,個別家裏大人便會管束著讓他們別和我玩,同時漸漸的,我的玩伴變得越來越少。
記得村裏有個叫陶峰的,家裏是開小賣部的,他倒是個不聽話的主,依舊還會帶著我到處的玩。
在我們那蜻蜓比較多,特別是夏天的時候,我與他總愛去抓著玩。
抓過那玩意的人都知道,不僅會飛還靈活,想要抓住它哪有這麼容易。但陶峰這人鬼點多,帶我翻進別人菜園去折攔門的竹枝,意思是想利用竹枝分叉去把蜻蜓打下來。
對於他的規劃,那會我是一思半解,於是就按他對我說的盡量去折分叉多的竹枝。
這麼的,我倆蹲在園門前搗鼓許久,就想折到完好的竹枝,然而最後,卻是連著別人的門都給拆了。
嘿還別說,你還真別說,這竹枝確實有用,不僅能打蜻蜓,打屁股也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