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你對得起我嗎,蘇榮什。”
“住嘴,這麼些年了,慘死在你手中的命還少嗎,你個妒婦,我真想休了你。”
正擰著小三的白姨娘,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你說你要休了我。”
此刻蘇父正在氣頭上,有些後悔剛剛為了麵子說出口的話。
“你說我是妒婦,別忘了,她的死可是跟你有關係的。”
“夠了,你看看你自己。人老珠黃的,哪還有剛出嫁時半分的水靈。”
“你別忘了,是我日日夜夜替你操持這尚書府,如今你竟嫌我人老珠黃,你還是個人嗎。”
蘇父自覺理虧,氣衝衝的出了書房。
白姨娘含淚摔倒在地,此刻聽聞此事的蘇念月匆匆趕來。
剛爬起來的魅奴,猝不及防的又挨了蘇念酒幾個嘴巴,此刻臉色紅腫不堪。
落瑛宛中的蘇念酒聽完此事後,笑得肚子疼,主要是她宛中的幾個丫頭,一個個跟戲精似的,連神情都活靈活現的。
許是因著此事蘇念酒隻覺心情舒暢,一夜無夢。但,今夜,有些人注定又是個不眠之夜了。
翌日一早,蘇念酒洗漱後,在宛中用了早膳後,派人買了些陶陶罐罐。
在宛中磨藥,在蘇念酒為數不多中的記憶裏,母親在世時,也曾在宛中磨製些草藥。
說外祖常年鎮守邊關,天氣寒涼,做子女的總是想做些什麼,治治腿寒還是行的。
“小姐,您知道奴婢剛剛去茅廁聽到什麼了嗎。”楠木急急躁躁地跑來。
“你慢點,聽到了何事。”
說著又順手倒了一杯茶放在楠木手中。
“老爺將昨天帶回府中的女子,娶做妾了。姚管家正在命人搬東西進月吟宛呢。
還有,白姨娘在三小姐宛中發了好一通脾氣呢,老爺知道後,還禁了她的足。”
蘇念酒冷笑一聲,前世她們把人送到她夫君床上,自己還要遭受蹉跎。這算什麼,以後多的是讓她們受的。
“老夫人知道此事後也很高興,一下子每人賞了二兩銀子。”
白姨娘入府多年,隻育有一個女兒,要不是年姨娘育有一兒,老夫人早就坐不住了。
所以,為了子嗣著想,蘇父不納妾,老夫人也會做主的。
“楠木,你從庫房中取出個玉鐲子來,送去月吟宛。”
“是,小姐。 ”
用完午膳後,蘇念酒躺在貴妃榻上小憩。
“小姐此刻正在休息,魅姨娘無要事的話,不如等我家小姐醒來再說。”巧雲站在門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