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飄渺,潔白的仙鶴展翅高飛,萬丈蛟龍在雲海中翻騰,嘻戲。
巨大的城池坐落在雲端之上,神聖的光芒如大日般照亮一方天宇,無數身披鐵甲的戰士在其中巡視。
此刻一條長長的隊伍向著困仙城走去。
“快點,慢吞吞的的還以為你是在遊覽自己的後花園嗎?”一個大漢麵目猙獰,手拿鐵鞭,大聲嗬斥,有人走的慢了,那三米都長的鐵鞭便狠狠的抽在他身上,如果你認為那隻是一個普通的鐵鞭那你就錯了,那鐵鞭都是特別製造,銘刻著符文,三米長的鐵鞭,每一個地方都掛滿了細細的倒鉤,打在人身上,隻要輕輕一帶,就可以輕易的撕下大片的血肉,讓人痛不欲生。
大漢麵目猙獰,看著在他麵前畏畏縮縮的人群,一臉的得意,王室又怎樣,在我麵前還不是要乖乖的低頭嗎,那一個個畏懼的眼神,更是助長了他那病態的快感。
目光輕蔑,帶著些許的嘲笑,讓他勃然大怒,大漢凶狠的看向那道目光的主人。
少年白衣,清冷而默然,人群護衛著他,堵住了所有的死角,不讓他受到大漢的侮辱。
大漢惱怒的看著白衣少年,冷笑道:“小子,你很傲啊,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王儲嗎?”
蕭塵冷冽,一語不發,隻是那雙緊握的雙手顯示他內心的不平靜。
酷吏冷笑,毫不留情的嘲諷他,諷刺的聲音在蕭塵眼裏是那麼的刺耳。
忽然蕭塵笑了,笑的很開心,仿佛看到了什麼好笑的小孩一般,眼裏有著掩飾不了的笑意。
蕭塵微笑,一字一頓:“我必殺汝”。
酷吏一愣,隻覺的一股寒意從他背脊升起,那雙帶著幾絲笑意的眼神,讓他寒毛根根炸起。
但緊接著一股惱怒從心裏升起,他為自己感到羞愧,他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嚇住了,惱怒的他,揮舞著鐵鞭,將最近的中年人一鞭抽飛,鮮血淋淋。
酷吏死死的盯著蕭塵,大步向蕭塵走去,鐵鞭揮舞,血肉橫飛,原本畏懼的人群此刻牢牢的將蕭塵圍在中心,不然他受到酷吏的鞭笞。
唯一讓人感到慶幸的是,不僅是蕭塵他們的修為被封,酷吏他們的修為也是被封印的,為的就是防止某些不好的情況發生,所以那特製的鐵鞭就是他們唯一懲治不聽話人的鐵鞭。
鐵鞭揮舞,血肉橫飛。
“頭,再打下去就不好交差了”,就連大漢的同伴都看不下去了,連忙勸阻。
一鞭揮下,帶起大片的血肉,大漢冷哼一聲。
“我自有分寸”,大漢目光死死的盯著少年,手中鐵鞭不斷落下。
一個老人白發蒼蒼,倒在他的腳下,大口的吐血,長滿了皺紋的幹枯大手無力的扶著地麵,老人目光淒涼,帶著不甘,如果不是一身修為被封,像大漢這樣的人,他以前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無數,那向現在這般,淒苦而無力。
在遠離這裏數千裏的一座閣樓裏,兩個青年相對而坐。
“神聖淪為草芥,就連一個小小的酷吏都無可奈何”一個白發青年低語,手中茶盞,霧氣蒸騰,兩條遊龍在他的杯中相互嘻戲。
“在他們中間的少年就是蕭衝之子蕭塵吧!倒是與他的父親有些相似”目光帶著欣賞,還有幾分感慨。
“確實,那份氣度,從容,簡直就是他父親的翻版,我聽說少城主遊曆天荒的時候與蕭衝有過交集,不知道是真是假”,白發青年嘴角含笑,似是無意中說道。
少城主看著霜,目光深邃,讓人分不清喜怒。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因為一人而被打破,霜,我知道蕭衝曾對你有大恩,你顧及舊情想對他的後人網開一麵,但你也要記住,你現在是霜,曾今的你,已經死了”,少城主目光深沉的看著霜,語氣深邃,讓人分不清是喜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