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仁相的話如同驚雷一般響在陳飛玄耳畔。
百年前“夜雨魂”三人和他打了一天,他雖稍處下風,但是雙方都奈何不得彼此。也算是平手。
那場昏天暗地的對決他現在還記憶猶新。他清楚記得陳臨夜給他的壓力最大,變化莫測的“玄天九刺”與那隻主人越勇它越凶悍的“天狼”,讓他應接不暇。
他已一人之力和“夜雨魂”三人打成平手,那一戰後,他聲名威震人妖兩界。也奠定了他在妖界重要的地位。
後來他得知陳臨夜經過苦研,想出了對付他的辦法,他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寧可信其有,陳臨夜就是一個人間奇葩,降服曆仁相就是他想出的主意。
他害怕了,就躲藏起來。
想到這些,陳飛玄的眼睛開始變為讓人心悸的赤色。
他盯著曆仁相問。
“陳臨夜的弟子是誰?”
“樂哥。”
曆仁相把和樂哥交手事情告訴陳飛玄。
“樂哥的功夫還未達到當年陳臨夜的境界,我重傷了他正想趁機殺了這個禍患,但是他卻讓人救了。”
“誰有能力從你手裏救人?”
“紅雨。”
“她?!”陳飛玄開始有些驚詫,繼爾發出一陣刺耳嘲弄地笑。“看來這個妖精對陳臨夜還是念念不忘啊。藍神啊,你的女人注定和‘樂哥’糾葛不休啊。百年前是老樂哥,現在是新樂哥。”
曆仁相又說:“既然陳臨夜的弟子冒頭了,那柳長魂和吳桐雨的傳人,我想也應該出世了。就是不知他們聚在一起沒有。”
當年“夜雨魂”降服了曆仁相,曆仁相對新“碧血天狼”出世更加不安。
陳飛玄看出曆仁相憂慮,給他寬心說:“就算‘碧血天狼’聚在一起又何妨。他們能力難和當年‘夜雨魂’媲美,容易對付。”
曆仁相說:“陳兄,你得盡快讓我脫困,我才好幫你啊。”
陳飛玄說“我一定會讓曆兄盡早脫困,我已組織精幹力量專門負責追查周天師兩個徒弟的行蹤了。我相信曆兄脫困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曆仁相聽後非常興奮,被困百年,他快要瘋了。
陳飛玄又和曆仁相商議了些密事,就離開“離山”前往“修木宮”。
不知為何,自從得知“樂哥”就是陳臨夜弟子後,陳飛玄內心深處隱隱透著不安。
他也得盡快想辦法找到樂哥,趁他還未羽翼豐滿,殺了他以絕後患。
“碧血天狼”隻要缺其一,另外兩個就更好收拾了。
各種事情接踵而至,也很讓陳飛玄頭疼。
他現在開始啟動對付藍神的計劃,“夜雨魂”的傳人們又跑出來添亂了。
而他安插在“白馬堂”的內線胡遠山,直到現在音信全無。讓他在處理有關“白馬堂”的事情上很是背動。
陳飛玄來到“修木宮”。
羅烈為了向陳飛玄表忠心,把魔木天王萬昭叫來,當著陳飛玄痛怒斥萬昭連抓花家老小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萬昭很委屈。
“殿主,我和兄弟們真盡力了。沒想到護送花家老小的人那麼厲害。尤其那個用槍的小子更厲害,我差點把命都丟了。”萬昭又興災樂禍地說:“我們是酒囊飯袋,但是沒曾想千機殿姚殿主也不是一敗塗地。”
“你還敢攀姚殿主,”萬昭嘲諷千機殿讓羅烈有些下不了台。“給我滾!”
萬昭下去後,羅烈對陳飛玄說:“也怪我,早知道我就多派些強手去了。結果壞了你的事,還讓你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