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1 / 2)

天空灰蒙蒙的,氣壓有點兒低,四周的空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悶。

悶,真的是悶——憋悶!

連憋帶悶,現在曹夢得就是這個狀態。憋的喘不上氣,心口悶得不行。

提起左手臂看了看手腕,手腕上一個鮮紅的印記看上去像個不規則的圓圈。圓圈中間印刻著一圈圈字符,仔細看去能夠看到外圈是古羅馬的數字隻不過這數字越到內圈越淺,中間的已經模糊得看不清楚甚至能感覺到有點兒亂。看來這又是哪家紋身小店幹的活兒,一點兒都不專業不僅圖案沒畫好刺青的染料也有問題要不怎麼能出這種效果?

唉!歎了口氣夢得同誌放了手臂向前望去。前麵不遠處有一條岔道,一條大路一條小路。大路一側靜悄悄的,小路一側好像不時有一絲刺鼻的煙氣傳了過來,遠遠的好像還能看到有那麼幾處冒著黑煙。

唉!又歎了口氣曹夢得心中不由得想到:“俺老曹怎麼這麼點兒背捏!就因為我叫夢得?可是俺這個夢得和那個孟德可是同音不同字啊!咋給咱來了這麼一出?”

“兩條道讓俺選,最可氣的竟然是——!”

“這是要玩死咱老曹的節奏麼?”

狠狠的跢了下腳,向大路方向邁了一步心裏捉摸著:“他老曹選小俺選大還不成?”

一步邁出之後,在曹夢得的身後他腳下原先的位置露出一塊臥著的石牌,上書兩個大字“華容”!

引子——穿越

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曹夢得從一片雜亂的榛子顆裏鑽了出來。

向上望了下,心想著:“真真是望山跑死馬啊,什麼時候才能翻過去呢?這山現在好像也就爬了一多半吧?唉,賭都賭了俺老曹還能怕那幾個‘紮針的’,‘吃藥的’?說啥咱也不能認慫啊!”

“雖然說就是一頓飯的事兒,不過這從吃飯引起的‘賭飯局’也不能便宜了那幾個‘老糖’不是。”

想起這個和幾個“糖友”因為吃飯引起的賭局,曹夢得咬了咬了牙從兜裏拿出了一塊巧克力掰了一小塊扔到了嘴裏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草叢裏。

嘴裏嚼著巧克力心中想這糖是真甜啊!沒有嚐試過控製飲食的人是無法體會那是一種滋味的,看到好吃的不敢多吃那是一種折磨,特別是“糖人”這個群體大部分又都是管不住嘴的。

“糖人”——糖尿病人群的專屬稱謂,“糖友”糖尿病病友。自從一場長達一個半月的感冒之後曹夢得也加入了這個“群”,不過不個群想退是退不出來了。還好老曹同誌心還是比較大的,原來是不注重身體現在注意了一來二去的竟然讓他自己給自己總結出了一套“理論”。他自我感覺良好,但是也是由於他的理論他和一起來遠足的糖友起了衝突。

原因是這樣的,自從有病住了半個月院之後他紮了一個多月的胰導素。去醫院複查醫生告訴他象他這樣的一天才紮十點幾的可以不紮了,因為從這個量上來看他自己自身分泌的也夠了讓他回家吃藥。又吃了一個多月的藥,這一個月老曹可是糟了老罪了。吃上藥,到吃飯點兒不吃飯他就低糖還是反應很大的那種,心慌氣短冒虛汗真是懷裏揣了25隻小耗子百爪撓心啊!沒辦法減藥量,減來減去一天就吃6粒一頓2粒。可是一到吃飯的點兒還是低,可中午老曹因為工作的關係就是趕不上飯點兒。吃別的東西頂一下還真頂不住,搞不好那個血糖還就不穩了。再加上老曹吃的是中藥,一打咯兒就是中藥味那個膩味啊!最後老曹一狠心藥不吃了,咱飲食控製還不成?別說一來二去的真讓他把血糖給控製住了,加上他又看了中醫對糖尿病的理論他那膽兒就更大了,幾年下來那糖還真讓他控製的不錯。

可是問題又來了,要測血糖就得用指尖血。天天得用針紮指尖,雖說不怎麼疼但是這也不是事是不?最後在他和幾個有共同經曆的糖友的努力下終於找到了一個解決方法。有一個糖友是開紋身店的,一次在扣扣上閑聊時說:“天天紮別人,紮完了客人就疼一次。這天天紮自己,天天疼在自己身上真受夠了。要是自己能給自己紋個能測糖的紋身就好了。”老曹就上了心和另外幾個糖友多次試驗下還真給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