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對著那個城衛十分鄭重的做出了他的承諾,隨之他指了指其他還在痛苦之中的其他城衛們說:“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先把他們救過來。”
望著轉身向著下一個城衛奔去的老曹,那個城衛用手抹了一把他那滿是眼淚的臉然後向著老曹追了過去,邊跑他邊大聲的甕聲甕氣說道:“我來幫你!”
這個城衛是在被隊友套住向後拉,赤霄轉身時失蹄將他的一條腿給壓到了下麵。原本隻要將戰馬推開他就可以輕鬆的解脫出來,但是他用他的臂膀頂住了馬頭臉緊緊的帖在馬臉之上。那匹赤霄正在大口大口的向外吐著鮮紅的血液,他一隻手摟著馬首一隻手將從懷裏掏出來的各種丹藥大把大把的就像不要錢似的向那馬嘴之中送去,可是那赤霄口中吐出的血沫一直就沒有停止過,那應該入口即化的丹藥被向外噴吐的血液給絲毫不留的帶了出來。
“吃啊!你倒是吃啊!吃下去就好了,隻要吃下去就會好了呀!!”那城衛的嗓子已經哭啞,但是他還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他的整個上半身都已經被那赤霄吐出的血液浸透,他的頭臉上的毛發已經被早先已經被他的體溫烤幹的血液結成了痂粘在了一起,他那條被壓住的大腿由於長時間的壓迫已經腫脹起來,但是他還是不管不顧的重複著那個動作、重複著那句話。
老曹趕到他的身邊看到這種情況心中已是了然,隻見他一出手就是連著拍出了十二根銀針。九根針紮在了那匹赤霄的身上,三根針紮在了那城衛的身上。
中了九根針的赤霄已經停止了向外吐血,中了三根針的城衛已經被銀針定住。
老曹和隨後趕過來幫忙的其他城衛將赤霄移開,那個城衛坐在那裏大喊大叫著:“你們幹嘛?你們都******幹嘛?!放開我!我死也要和我的老夥計死在一起!”“閉嘴!”老曹向那個城衛高聲喝道。“你要是不想他死,你就把你那張像個娘們似的嘴給我閉上!”老曹看那家夥還是不停就又一次的高聲厲喝著。已經不能動彈的城衛發現了赤霄口中的血液已經不再向外噴出,他馬上停止了無意義的叫嚷。隻見他先是緊緊的盯著那匹在他麵前的赤霄他的老夥計,然後那又用一種哀求的語氣對老曹說道:“求你,救他!求你了,算這次他已經救了我三回了,他就是我的兄弟,我的生死兄弟啊!”老曹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明顯比周圍的城衛年長的城衛,看著他那滿是大胡子的臉上露出的那仿若孩童似的苦苦的哀求的表情。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輕聲但是堅定的說道:“不管你,還是他!今天我都救定了!”在一眾城衛的注視之中,老曹開始了他對這一馬一人的救治。他先是將那城衛身上的三根針收回,然後對跟在他身後過來的那個城衛說道:“給他放於血,喂藥,他骨頭沒斷喂上就好。”
他又轉身來到那匹正臥在那裏雙眼無神,明顯出氣比入氣多的赤霄麵前。
老規矩,老套路先是引靈入體仔細的用開的天目對這匹赤霄進行了一番仔細的檢查。身體各處受到的傷害不是很大,但是內髒被擠壓得嚴重變形甚至大範圍的破裂,最嚴重的是肝髒已經被撕成了兩片,如果不是被其它的內髒擠在一起它一定會被從赤霄的嘴裏給吐出來。
引起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匹赤霄太老了,看著那半張著的嘴的赤霄的那已經被磨掉了一半的牙齒,老曹也是無語了。
但是咱是個爺們,是個純爺們既然當眾說出了兩個都要救,那麼咱就不能認慫!咱可是茅房裏拉屎臉朝外的紅臉漢子,說放就得算話。
對著這匹明顯是上了年紀的老赤霄,老曹的大腦飛快的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