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麵的那一人、一馬老曹真心的是醉了,這難道是就是仙界的好基友?這就是仙界的******?
心中雖然有著那麼一點點兒不習慣,但是老曹還是讓對麵的那倆貨的真情給感動了。他再次的引靈入體仔細的向著對麵的城衛“看”了過去。
看了一會兒,老曹不由得眉頭一皺,他開口向那城衛問道:“那啥,大哥貴姓?”
那城衛抬頭一咧大嘴開口說道:“俺複姓拓拔單字飛,他們都叫俺飛哥。”
“那個啥!飛哥是吧?你把衣服解開讓我看看。”
“啥?讓俺脫衣服?跟你說啊!俺可不是那隨便的人。”飛哥眉毛一立高聲說道。
“屁!你不就是怕人看你身上的疤麼?都是爺們你怕個啥?趕緊脫嘍,別跟個娘們似的。”老夥計可真不虧是老夥計反應就是一個快,馬上就明白老曹是什麼意思了,既然都知道是哪個意思那就不能讓飛哥差點意思,所以直接就把飛哥給賣了。
“你說脫就脫唄,誰讓咱關係到位呢。”飛哥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身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然後將衣服一件件的搭在了老夥計的那對前蹄上。
當拓拔飛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脫下來時,除了早就知道情況的老夥計和早就已經“看”到的老曹外,大家夥兒都不由得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精赤的上身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傷痕,半月形的應該是刀痕、直上直下的應該是被槍挑出來的痕跡、那雜七雜八的大小不一的應該是箭留下的痕跡,最多的就是黑黑的焦痕。
“這,這不應該啊!這麼多的疤怎麼可能留在身上?隨便用點兒仙藥液就應該能清理掉的呀?”有的城衛不由得將心中的疑問給說了出來。
“唉!你沒看他身上的疤痕有新有舊?”邊上有人答道。
“有新有舊又怎麼樣?我受過的傷比他那疤痕要重多了,現在不也是一個都沒留下來!”
“你那個疤痕和他這個可沒法兒比,你仔細看那痕跡你應該能明白。”好為人師的這位又繼續的引導他向邊的這位。
“痕跡?這,這,這是!天啊!他怎麼會這麼幹!這是那個傳說中的禁法?”
“沒錯就是傳說中的禁法,同心同意咒。”
“那豈不是這一人一馬可以將傷害互相轉化?”
“沒錯!你沒看那疤痕組成了一個陣式,那傷疤永遠不會完全愈合!永遠都會痛!”
聽著這兩人的一問一答老曹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想到:“我的親娘哎!這得多疼啊,這人是怎麼過來的?”
盯盯的看著麵前這位讓他十分佩服的“飛哥”,老曹突然有了一種頓悟“這傷痕竟然和經脈的走向有關,既然如此我就可以這麼辦。”
想好了的老曹連忙上前,開始在飛哥的身上忙活起來。
這當口一道人影,哦不是一個鳥影,也不對!準確的來說是一個鳥人的身影從磨盤嶺中“衝”了出來。
隻見他一把拉住了老曹,口中說道:“快快!救命啊!隻能靠你了我的曹哥。”
老曹一看拉他的這位原來是雷陣子,看他急成那樣老曹忙對飛哥和老夥計說道:“兩位爺們,對不住有個急的一會兒來給你們處理。”
飛哥滿身是針無法開口就點了點頭,老夥計說道:“你去忙你的吧,但是你說錯了一點兒,俺按你們人的說法應該算個娘們。”
耳邊的話音未落,老曹已經被雷陣子拉入了磨盤嶺中。
“哈哈!娘們!”老曹邊說邊向前走去,結果一不小心就和突然出現的一人撞在了一起。
一股清香,一種溫潤,如溫玉般的滿懷、如麝般的清香口感加上不一樣的酸爽同時向老曹湧來。
兩人四目相對淚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