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然很注重效率,要不然也不可能管理好一家企業。直接打的—酒店—開房—扔床上,動作一氣嗬成瀟灑利索不帶半點憐香惜玉。想想也是人家堂堂蕭氏企業總裁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少爺,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竟然當著自己那兩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好友麵被扇耳光,而始作俑者還睡的天昏地暗。這口氣叫蕭暮然怎麼能夠輕易咽下,不整死眼前這個睡的七葷八素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就不姓蕭。直接扒了眼前女人的衣服爬上床跪坐在女人身邊,拉起眼前人喊:“喂!女人,醒醒,再不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醒醒……別以為裝死就能躲過懲罰,從來都沒有人敢動我一下,更別說打耳光了。如果你現在醒過來給我道歉的話,我說不定會大發慈悲放過你。醒醒……”喊了半天仍然還沒反應。
蕭暮然徹底動怒了“好,是你逼我的,別怪我沒給你機會。”直接脫了自己衣服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第二天天剛亮林悅寧迷迷糊糊醒過來“喔,頭好痛啊。酒真不是好東西以後再也不賭氣喝酒了”剛準備抬手揉太陽穴“啊,怎麼全身都痛啊,每根骨頭都跟錯位似的痛。噢……天啊!不會吧?我好像記得沒找一夜情吧?難道這是酒吧的體貼服務?就像電視上演的凡是一個人到酒吧喝酒的人出去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兩個,酒吧的人看到我出去的時候是一個人所以就送我一個。”
蕭暮然是被旁邊的嘀咕聲吵醒的,本來想發火,可是一想昨晚,畢竟是自己再沒得到對方的同意時和對方發生關係。所以抑住了自己的脾氣輕聲道“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林悅寧扭頭看向說話來源,眨眨眼沒發表什麼意見。而蕭暮然可能是沒有聽到自己預想的並作好準備承受女方看到自已時的尖叫而微露詫異“你怎麼都不大叫兩聲?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第一次吧?一般情況下女人不都是在第二天起床時看到自己床上有一個大男人時會叫兩聲以示清高嗎?何況你還是第一次?”
林悅寧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隻露頭出來,正義懍然的反駁:“你少騙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電視有演過,到酒吧喝酒然後找人開房間第二天起床也沒有人叫的,這種情況就叫一夜情。雖然我沒想過開房間,但是已經這樣了能怎麼辦?叫也是浪費力氣,還不如把力氣節省下來好走人。”
蕭暮然掏掏耳朵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什麼?看電視?拜托小姐你今年幾歲?真不知道你是天真還是愚蠢?電視上的東西能信?真不敢相信你爸媽怎麼會放你出來工作?不過,那也是你的事用不到我操心,既然你這麼想的開我們的身體又那麼默契,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說完翻身壓上林悅寧。
林悅寧努力掙紮的想推開壓住自己的人“不要,你個色狼,放開,我還很痛。我全身都很痛。”蕭暮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拉開了林悅寧阻攔的雙手“來不及了,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最受不了誘惑嗎?而且昨晚那種銷魂的滋味我到現在還回味無窮,你是至今最讓我滿足的人了。”新的一輪運動又上演了,直至蕭暮然精褝力竭睡了過去。
醒來後隻剩一張紙條留給自己上書兩個明顯大字【契約】和自己蓋的手印。一看到這兩個字和蓋了手印的紙條蕭暮然驚的冷汗出來,趕緊耐著性子把契約看完【色狼先生,我們這叫一夜情,以後各走各的路不要糾纏彼此,就算有了小孩也互不打擾。孩子由我撫養就行,沒有孩子就更好,所以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一式兩份,不用簽字,你蓋手印就好。】
看完契約的蕭暮然真不知道是喜是憂。喜的是自己不用請律師打這種丟臉的官司(因為蕭暮然在看到契約和蓋好的手印時還以為他遇到那種專門詐騙錢財的女人。看完契約才知道是他自己想多了。)悲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有趣並且很合自己胃口的人。沒想到就這樣消失了,以後恐怕連找都找不到了這麼一個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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