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這幾天裏林飛昂實在是受夠了。不是說他有多討厭醫院,而是醫院那超級難聞的消毒水味實在令人難以忍受。所以在林飛昂的強烈要求下今天終於可以出院了。大家也不用天天往醫院跑了。
過了幾天清閑日子。這天林悅寧繼續臥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肥皂劇。有一個打扮很平常穿著時下流行的正裝卻化了副濃裝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沙發上的林悅寧,不好意思的開口“我見前麵的門沒有關就進來了,沒關係吧。”林悅寧看了對方一眼“沒關係。”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視上。
那個女人剛進門的局促感很快就消失了。很自然的坐到林悅寧旁邊的單人沙發上。“你是這裏的傭人吧,不給我倒杯水嗎?”林悅寧也無意反駁那女人,想著人家剛進門倒杯水也不會累死人。於是就跑進後麵端了杯水出來,遞給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也許是那個女人覺得林悅寧這個保姆做的有點不稱職吧,皺眉出聲提醒“你不應該說聲請用嗎?我是這家的客人啊,這就是你們做傭人對客人的態度嗎?真不知道蕭總怎麼會留下你這樣的傭人。”
林悅寧不是傻子,看那個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對自己指指點點一口一個“傭人”的。就知道自己被鄙視了。生氣的重重放下杯子“愛喝不喝。”“你……你……”那個女人生氣的站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林悅寧“你一個小小的傭人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我一定要蕭總炒了你。”然後得意的撥了撥自己的卷發“我可是蕭總最得力的助手,我的話他一定會聽。”
然後再用一副你快點求我吧,求我吧,求我我就好心放過你的表情斜睨著林悅寧。卻沒想到人家連理都沒理她。害她一個人唱了半天的獨角戲。手指又指著林悅寧居高臨下的說:“你這個傭人……”
“她不是傭人。”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這聲清脆的童音打斷了。林飛昂站在樓梯口看著那個敢對悅悅指指點點的女人,再次重申“她不是傭人。”然後慢慢走下樓梯“你來我們家有什麼事?”
“我……我……”天啊,這個是小孩嗎?怎麼會有那麼強的氣勢?連我這個見慣各類難搞的人都有點搞不定了,還害的我結巴了。一會兒可千萬別讓蕭總看見,要不然可丟人了。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臉上泛起一些可疑的紅暈。可惜裝化的太濃了,別人看不見。
“我是來找蕭總的,他手機關機了,我們聯係不上他。所以公司派我來看看。”然後又左右望望“蕭總不在嗎?怎麼沒看見他?”然後又扭捏的攪著自己的衣服。
林飛昂是誰?雖然看不到那女人臉上的變化但是光從那姿態和那提起蕭暮然時發亮的眼睛就知道有問題了。於是直指核心“你喜歡蕭暮然,你想嫁給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陳述。而且還是不屑的那種。
可惜那個女人沉浸在對於這個問題帶來的震撼中沒有發現。還想保留女人的矜持,不好意思的直接回答。宛轉的說:“那……那也要看蕭總的意思了。”言下之意就是:隻要蕭總同意,自己決不會反對。
林飛昂冷哼“就你這樣的能入蕭暮然的眼?那他蕭暮然的品味也太低了。”“你你……”那個女人生氣的指著林飛昂,半天找不到反駁的話。
林飛昂揮開那女人的手,狂傲之極的說:“我怎樣?拜托你在勾引別人時先了解一下別人的家庭情況好吧。連人家有沒有女友,有沒有兒子都沒搞清楚。還想勾引人。你該回去好好做做功課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