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流,回到一個月前。
話說益豐和夏爾將那三個小毛頭送去醫院後,再次來到了東海灣。這裏已經被憂月破壞得慘不忍睹,同時也慶幸這裏即使成了廢墟,也不會受到任何人的關注,這省些了不少的麻煩。
“益豐,這這這······這到底是怎樣的破壞力啊!”
他們來到加勒比被憂月猛烈地一擊後,他靜靜地躺在一個偌大的窟窿裏。那個窟窿半徑之長,與一個籃球場相差不是很遠;但那深度,才是讓這兩位大家族族長為之變色的。
憑借他們的實力,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窟窿底部湧著許些水,雖不是很多,但剛好浸到加勒比的一半。而加勒比麵呈灰白,雙眼直翻,估計是死了。
“好可怕的破壞力!一般的高修修士即使使出全力,也未必有這種破壞力的二分之一。”益豐沉重道。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麼當時那兩枚禁藥丸會受到那麼多強者的追捧,也明白為什麼聖城長老會會護城隊同時決定——禁止製造“靈氣丸”和“鬼丸”。
這兩種禁藥結合起來,能讓一個小修修士的小孩發揮這般威力。要是吃了這兩枚禁藥的是一個高修修士,而且身強力壯的;他也像憂月那般瘋狂,那這威力到底會達到如何程度?這還真是難以想象。
夏爾微微打顫,嘴唇哆嗦了一下。以前隻是聽說這兩枚禁藥如何如何厲害,可沒有親眼見到,這一見,深深觸動了他的靈魂。
他們兩麵麵相覷。他們有一個疑惑,為什麼憂月會有那兩枚禁藥?
“肯定是——聆空家那個老不死幹的。”兩人異口同聲道,旋即仰天大笑起來,為他們的默契感到興奮。
“若是我們去問那個老不死從哪裏得來那兩枚禁藥,你猜他會怎樣回答?”即使拉維斯家族現在也沒有那兩種禁藥的配方了,因為在先代早已被聖城長老會給銷毀,隻是根據一些史料可以知道關於那兩種禁藥的訊息;對此,夏爾對聆空家擁有那兩枚禁藥感到好奇。
夏爾不假思索地說:“你還是省省吧!要是你能撬開那老不死的嘴巴,那你就不是人!”
“嗬嗬。”夏爾笑了笑。轉念一想,既然聆空家毫不忌憚地拿出那兩枚禁藥,這也意味著這是最後的禁藥。對於那老不死,夏爾還是頗為了解的。
“現在該怎麼辦?”益豐問道,“要是讓外來強者知道我們聖城裏出現了兩枚禁藥,那些貪婪成性的老妖怪肯定會蜂擁而至,到時候聖城不免也會發生先代的大戰,弄得聖城民不聊生。”
夏爾說:“以靜觀動,以不動抑其身;若是我們加以掩飾,反而會引起外來的注意,倒不如什麼也不做,讓他們誤認為——這裏曾經發生過強者之間的慘烈爭鬥,反正東海灣也是戰鬥頻繁區,也沒什麼人來管。”
益豐點點頭。兩人的身形再次消失在這裏······
······
憂月醒來過後,也就是一個多月以後。在月夜悉心的照顧下,身體總算是慢慢恢複了;醫生告訴他——他一旦修煉動氣,筋脈就會再一次斷裂。畢竟即使銜接好那些筋脈,筋脈就失去了原有的彈性;他們說能保住性命,已經是最好的了。
憂月很傷心,哭過好幾次。他還有一些事要去做——他還沒找到他的媽媽;雖然爺爺跟他說——他的母親也已經去世了,她的墓碑在那遙遠的東方。可憂月不信。
憂月不喜歡自己的爺爺,他總覺得爺爺並不喜歡他,這令他很傷心。
就在憂月身體恢複大半時,月夜突然語氣一改往常的溫柔,沉重地對他說:“小憂,奶奶明天就要出差了;不過你放心,奶奶已經吩咐了下人會每天按時給你送飯來的。”
咬著下唇,憂月努力地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隨即僵硬地點點頭。他沒有說話,他擔心自己一說話,眼淚就會“嘩啦嘩啦”地落下;因為,他答應了月夜——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輕易地落淚。
看著這個小巧可愛的孫子,月夜也是於心不忍。但無奈地是,這個小家夥的血脈已經蘇醒了,若是不這樣做,恐怕日後再也激活不了這血脈。為了自己的孫子,月夜不得不暫時和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