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也是很意外,沒想到天山童姥給這些人得印象如此深刻,看來那生死符當真夠陰毒,是不是想辦法學到?趙煦想著口中卻道:“你此前既是不知,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自然不會找你麻煩,不過也別叫我什麼老人家,聽得我惡心,我有那麼老麼稱呼我為公子即可,都先起來吧,對了,那現在我三人是不是可以下山了?司空幫主。嗯?”
“多謝您老不是公子您寬宏大量,原諒了小的,您要下山,小的自然不敢阻攔。不過您且等待片刻。”司空玄急忙對著自己身後的阿洪低語了幾句,就見阿洪和幾個三十左右的青年反身去了原來休息的地方。趙煦雖心有疑惑,不知司空玄搞什麼,但自信應該不會再敢為難自己三人,就回頭對著段譽和鍾靈笑道:“看來我這師叔的名頭夠大,又免了一劫,不過段兄真要修習下武功了,武功雖屬凶器,但所屬者隨人而變,可殺人自然亦可救人,就算不如此,強身逃命也是不錯的。”
段譽也是似有所悟的道:“黃兄所言不錯,看來以前對武功有所誤解,此間事了,我就回家跟爹爹和伯父好好學些武功。”
趙煦也是欣然,自己搶了段譽的奇遇,卻不想天龍江湖上少了段譽,想來大理的一陽指不會辱沒了段譽的名頭,何況還有那六脈神劍,趙煦心中為段譽的前路思考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有機會把淩波微步教給段譽,自求無愧於心。不然早晚會影響自己的心境,不利武功進境。
這時阿洪卻和幾人擔了三個雙人肩抬的架子來,架子上麵有著座椅,趙煦剛來到無量山時見過此種東西,是一些當地人的一種交通方式,大抵與開封府的轎子一般。“你這人倒也知趣。日後見到師叔我自會請她給你解了生死符的痛楚。”趙煦不禁啞然失笑道。
司空玄沒想到自己這個小小的心思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回報,心裏當真是激動的難以自製,當即跪下大聲道:“公子仁慈,若是承蒙公子厚愛解了這生死符的痛楚,小的當為公子驅使,以死報之。”後麵眾人附聲應和。
趙煦聽後隻是微笑不語,擺了擺手讓眾人起來,指著阿洪道:“我身邊缺個人,他身手還算可以,暫時跟著我吧。”司空玄大喜,抱上了這個“大腿”自己的日子比現在一定好過不少,生死符的事更是多了幾分希望,忙吩咐阿洪道:“快謝過公子,以後你定要好好照顧公子,不妄老夫待你如親子一場,聽到了嗎!”
阿洪急道:“小的知道,小的一定會好好照顧公子的。”
趙煦看四周遠處皆是漆黑一片,不想停留,安撫了眾人一番,便讓眾人按照童姥的吩咐繼續守著,阿洪和幾個幫眾舉著火把照路,自己則和鍾靈、段譽三人坐上椅子,各由二人肩抬著向山下行去。